雖然他們人數眾多,但是學校也沒有規定不讓集體參加活動。
他們就是鑽了學員規定的空子,畢竟軍校的管理從某些方面來說和部隊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哎——我還以為能大幹一場呢,沒想到那些個練棒子道的傢伙那麼不經打。”
“我看他們平時踢木板都猛地,沒想到踢人就不行了!”
“花拳繡腿,也就是看著好看,真的打起來就是送死的貨。”
……。
眾人不禁對跆拳道一陣鄙夷,畢竟社團的那些鳥人表現出來的實力和棒子宣傳的樣子差距太大了。
“棒子國的軍隊都練這玩意兒吧?真打起來還等他做好預備姿勢?”
“哈哈哈——!”
“東北那旮沓的部隊跟棒子有過交流,咱們也不懂這個啊!”
“以後有機會見到棒子了,跟他們打一場,看看原汁原味的棒子道究竟行不行?”
多年後,王海濱在海上碰見了棒子國的棒子兵,見識了一次原汁原味的棒子道,據他的話來說,也就是那樣,打木板和打人終究是兩回事兒。
對此,戰友們紛紛一笑了之,不願再提起當年的事情了。
以上這些都是後話了,還是接著說這些個偵查系的鳥人們接下來的事情。
他們在宿舍樓門口碰上了追過來的格鬥教員,丁小峰,外號“丁小黑、丁小瘋、丁黑子,”以前是西北某支不公開的特戰大隊的隊長,還他孃的是正營職的少校。
“立正!”
“啪——!”
沒有一絲猶豫,原本還一身痞氣的老油子們立刻變成了一身正氣的解放軍軍官。
沒錯,他們都是預備軍官,可以說是一群高階一點的炮灰。
“我聽說你們去打架了?”
“是!”
“贏了還是輸了?”
“贏了!”
丁黑子就笑了,隨即說道:“放鬆一點。”
眾人立刻放鬆了下來,沒有了剛才那股緊張氣氛。
丁黑子這人很怪,他從不鼓勵學員們去幹仗,但是也不會去阻攔學員去打架。
用他的話來說,打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在練兵。
打贏了,他會高興;打輸了,他會揍人。
張浩認為丁黑子和老劉是一種人,有些護犢子,又有些飛揚跋扈!
他們都屬於強人,眼裡容不下失敗者,哪怕是平時打架輸了都是一種恥辱!
這樣的人都是瘋子,他們把一輩子都奉獻給了部隊。丁黑子至今未婚,官至正團)
張浩又露出了那副諂媚的笑臉,至少他自己感覺是諂媚,十分狗腿的說道:“丁教,真是麻煩您了,還讓您特地跑過來一趟。”
“麻煩嗎?”丁小黑從兜裡掏出根菸,陳二發立刻上前給點著了。
“喲呵,可以啊!”丁小黑搶過二發的打火機,轉了幾圈嘟囔道:“芝寶,嘖嘖嘖!有錢人啊!”
“嘿嘿,就是個小玩意兒,教官您要是喜歡儘管拿走!”
陳二發顯得十分大氣,幾千塊的打火機說送就送出去了,沒有一絲猶豫的樣子。
其實他是被丁黑子給收拾過,畢竟他的擒拿格鬥實在是太差勁,也就是燒火做飯和吃喝嫖賭的本事能夠拿得出手了。
丁黑子甩手把打火機扔給了二發,冷笑一聲說道:“爺們兒差你那幾個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