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講機那頭是王寧,陳國轁切斷通訊,果斷叫對講機和俘虜全都交給了王發財。
黑暗中閃現出十幾個身影,接過俘虜以後轉身就走,絲毫沒有跟特戰隊交流的意思。
陳國轁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要不要我們幫忙?”
“關節錯開也挺好的,省的我們再自己動手了。”
王發財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衝陳國轁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那些俘虜被抓以後,特戰旅的官兵們就卸下了他們的四肢關節和下巴,避免他們自殺或者反抗。特種部隊的傳統,邊防部隊也有關節技的訓練)
“營長,這些傢伙怎麼感覺涼颼颼的啊!”
“都是一群見不得光的傢伙,暗地裡操刀子殺人、”
“閉嘴!”手下的話還沒說完,陳國轁就怒喝一聲,制止了他們繼續說下去。
“那些都是咱們的戰友,只是和咱們的工作崗位不同,你們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是不是閒的蛋疼啊?”
身邊的幾個鳥人頓時老實了,陳國轁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王發財離去的方向,忍不住嘆息一聲。
那些個俘虜恐怕是活不下來了……。
二連長問道:“營長,接下來怎麼辦?”
“你們帶隊返回營區,我去醫院看看。”
“我們跟你去吧!”官兵們全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他們也放心不下那些受傷的戰友。
陳國轁的眼睛一瞪,說道:“這是命令!”
“是!”
特戰一營的官兵們連夜返回了營區,陳國轁帶領兩名軍官找到了救護中心。
手術室門口的紅燈亮著,他們無力的坐在了靠牆邊的椅子上,這樣的場景他們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了。
有時候,推出來的是一名活著的戰友;有時候,推出來的也可能是一具還溫熱的屍體。
特種部隊每年都有一定比例的傷亡名額,訓練傷、演習傷、戰鬥傷造成的死亡或者殘疾癱瘓),都是常有的事情。
“營長,我想抽根菸!”
“抽吧。”
陳國轁靠在椅子上,輕輕的敲打著硬邦邦的雙腿,由於過於緊張,他的肌肉始終都沒能放鬆下來。
“啪嗒”一聲,打火機冒出一簇高高的火苗,差點燒到那鳥人的眉毛,寂靜的走廊裡響起兩聲豪邁的笑聲。
“那些個狗日的,又他孃的想要坑我!”
老煙槍調整好了火苗的大小,然後變戲法似的甩手拿出一顆煙來扔進了嘴裡。
“呼——!”
淡淡的青煙遮住了三人的視線,清香的菸草味兒彷彿讓他們的身心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不過,他們很清楚,這只是尼古丁的麻醉作用罷了。
真正的和死亡接觸過的人,才會體會到那種無力感和深深的恐懼。
“誰吸菸呢?”一聲嬌喝突然響起,嚇得老煙槍手一哆嗦,差點把菸頭掉下去。
“這裡是醫院,不許吸菸!”身材嬌小玲瓏的護士皺著眉頭走到他們面前,問道:“你們哪個部隊的?這麼沒有規矩啊?不知道這裡是醫院嗎?”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