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排長,你這是去哨啊?”
“嗯哼,”李天樂點了點頭,“我被分到了北門,算是較熟悉。”
“那挺好,那邊的情況不算是很多,特日格勒也是一個較好說話的人。”
大腦門突然問道:“李排長,你會寫演講報告嗎?”
“會啊!”李天樂突然笑了起來,說道:“那個很難寫嗎?”
“那,排長,你教教我們行嗎?”
老侯也是眼前一亮,李天樂這種化程度高的傢伙在眼前,他怎麼沒有想到呢?
“這個、沒辦法教你。不過,都有演講報告的範,只要稍微改一改不行了?”
“嘖嘖!排長,我愛死你了!”大腦門突然衝到李天樂跟前,抱著他轉了幾圈。
老侯一拍桌子,惡狠狠的說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說乾乾,老侯拿起信紙朝外面走去,大腦門立刻問道:“班長,你去幹嘛?”
“我去電腦室!”
李天樂拍了拍大腦門的肩膀,催促道:“趕緊去吧,你也抄一份回來。”
等大腦門離開以後,李天樂繼續說道:“怎麼樣?張排長,對以後軍校的生活有什麼嚮往的嗎?”
“我也不知道,”張浩搖了搖頭,倒不是他矯情,畢竟提幹已經是板釘釘了,“排長,你有空了能跟我說說軍校生活嗎?”
“行啊!當然沒問題。”李天樂欣然應允,緊接著說道:“不過,你以後別喊排長了,叫我樂哥行了。”
“哎,樂哥!”
張浩笑了笑,坐在床角開始憧憬起了軍校的生活。
那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呢?
——
戰備解除那天,正好趕了週日,部隊也沒有進行正常『操』課,而是讓官兵們進行了內務大掃除。
張浩的床後面是重點照顧物件,為了搞衛生,眾人把他搬到了椅子。
外面的陽光穿過玻璃照『射』進來,讓他感覺渾身暖洋洋的,身也沒有那股『潮』溼發黴的味道。
畢竟,他整天坐在牆角,根本見不到陽光。
“搞定了!”老侯興高采烈的從外面跑進來,手裡拿著一摞厚厚的信紙,看樣子是搞定了他的演講報告。
“班長,大腦們呢?”
“他正寫呢,那小子寫字太磕磣了。”老侯抬手搓了搓有些僵硬的臉,把手裡的演講報告遞給張浩,說道:“你看看,行不行?”
“我看啊?”張浩十分詫異的問道。
“對啊,這次演講是以你為心點,不讓你看讓誰看啊?”
“連長或者指導員唄,”在張浩看來,這種用於政治宣傳的東西,還得需要級批准才行。
老侯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沒錯,應該找連長看看,也不知道連長那份寫的怎麼樣了?”
“侯泰欣!侯泰欣!”門外傳來呼喊聲,緊接著張松出現在了門口。
“怎麼了?張班長?”
“連長讓我問一句,那個演講報告寫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