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幾個新兵『露』出一副茫然的樣子,大飛跟他們解釋了其的原因,原來指導員的父親身體不好,需要用銀杏這味『藥』,因此每年銀杏成熟的時候,他都會拿著工具去打銀杏。
知道了這其的原因,菜鳥們也跟著傷感起來。
“回來了,回來了……,”門口傳來了大兵的喊聲,間還夾雜著老野的問候聲,隱約還有一陣親切的笑聲。
不一會兒,大兵帶著他的父母出現在了眾人眼前,大飛和劉輝立刻迎了去。
“叔叔好,阿姨好!”
“啊!好好好,你是小飛,我記得你!”阿姨說話的同時還拍了拍大飛的肩膀,顯然他們是認識的。
等到了劉輝的時候,阿姨『露』出一副茫然的樣子,劉輝自己說道:“我叫劉輝,去年冬天搬來的,現在和大兵在一個班。”
“啊,好好好,都是不錯的小夥子,”阿姨把手的禮品遞到劉輝的面前,“拿著,隨便吃,別跟阿姨客氣。”
“不不不,阿姨,您太客氣了!”劉輝連忙擺手拒絕,同時接過阿姨手的禮物,快步放在了屋裡的桌子。
大兵看他們推來推去的樣子不禁感到一陣著急,說到:“哎呀,別客氣了,又不是外人。”
“對,該吃吃,該喝喝!”
“叔叔,阿姨,你們別在門口站著了,趕緊進屋休息一下吧。”
大飛帶著大兵一家人進屋,劉輝轉身衝外面的人說道:“去個人,趕集的借個果籃和水壺過來,這他麼來家屬了連個熱水都沒有。”
大腦門轉身跑了出去,張浩問道:“班長,我們幹嘛呀?”
“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這下好了,大兵一家團聚,班裡的鳥人們無處可去,紛紛跑到了哨位和收發室那邊,搞得幾個警通連的哥們兒哭笑不得的硬著頭皮跟他們聊起了天。
這幸虧是平時雙方的關係不錯,要不然張浩他們指定真的去喝西北風了。
《解放軍報》、《參考訊息》、《晨報》……收發室積攢的報紙很快被張浩他們瓜分完畢了,一個個的或靠或蹲挨著牆根看起報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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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胖兒,你複習的咋樣了?”
“嗨,別提了,語數外加理綜,我也對語有把握。”
“不是吧?”眾人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模樣,大頭更是問道:“考軍校那麼難嗎?”
“高考好像很難吧?”
屋裡的人面面相覷,全都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張浩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會都沒有參加過高考吧?”
“不然你以為呢?”大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他瞬間沒有了脾氣。
“我初畢業了技校,學的是電氣焊,可惜沒有進工兵部隊。”
張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他麼以為我一個人是肄業呢,沒想到是一群人啊!”
現在看來,班裡除了大飛那個正兒八經的大學生之外,張浩這個高三肄業的水貨竟然成了班裡的“二把手!”
與此同時,宿舍裡大兵的父母正和他說著留隊轉士官的問題,而大飛和劉輝兩個人成了他們口的較物件。
李叔叔指著大飛說道:“小飛,你轉士官的話待遇怎麼樣?”
“叔叔,大學畢業生轉士官,可以直接轉二期士官,也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