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在這看著,我看看能發生什麼事兒!
我還就不信了,這地方難道還能有鬼不成?
就算是有鬼,咱們這麼多人在這,嚇也把鬼嚇死!”
分配好場地以後,菜鳥們就開始忙碌起來。
巷子裡的地面很不好挖,挖下去不到二十厘米,坑裡就出出現了石頭塊、碎玻璃、塑膠袋等雜七雜八的垃圾。
十字鎬每次下挖都會帶上一點什麼來,為了保證進度,張浩要不斷的換著鎬頭用才行。
“班長,你看這垃圾也太多了。”
“都是往年留下的,今年爭取挖深一點吧。”
張浩頓時感到一陣無語,用力拽下鎬頭上的垃圾,就從坑裡跳了上來。
拿著鐵鍬和臉盆的戰友們立刻行動起來,不一會兒就清理完了坑裡的浮土。
張浩再次跳進坑裡,揮舞著鎬頭挖了起來……,週而復始,臨近中午的時候一個一米多深的大坑就挖的差不多了。
“行了,上來吧。”
“是!”
張浩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伸出胳膊就被戰友們拉出了土坑。
“班長,咱們現在幹嘛呀?”
“幹嘛?吃飯!”
周海濤顯然是對於上午的工作比較滿意,帶著菜鳥們就浩浩『蕩』『蕩』的直接去了食堂。
新兵連的飯菜談不上多好,跟豬食差不多,可是此時在菜鳥們的眼裡,那就跟山珍海味似的。
實在是太餓了!
白花花的饅頭啃起來都是甜的!
“全體都有,坐!”
張浩的凳子距離他的腿有點近,排長下達口令以後他就揹著手搬了一下凳子,順勢坐了下去。
可是他沒想到凳子板兒上的螺絲已經沒了,他的手指正好被夾在了凳子板兒和凳子腿兒之間。
“哎呀!”
手指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忍不住驚呼一聲,立刻引起了戰友們的注意。
“大個,你咋了?”
“壓壞手指頭了。”
他從屁股後面把手拿出來,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左手,正在順著胳膊往下流。
班長剛拿起一個饅頭啃了一口,看到張浩滿手是血立刻站了起來。
“走!”
“是。”
張浩跟著班長站起來,鮮血已經流到了桌面上。
兩個人很快就跑到了衛生隊,值班醫生看了一眼就把張浩帶進了消毒室。
周海濤憂心忡忡的問道:“大夫,他這手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