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黃和平他們的計劃了。”見周圍沒人,夏臻就把自已的想法跟他們說了一遍。
只要那幾個人不是蠢到家,肯定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點跑路。
“有道理。”幾人聽後同時回道。
一旦開始做會,就不能退出,否則就虧大了。
這時候每個人都已經拿出幾十塊錢,交給了會首,就等什麼時候輪到自已拿錢。
如果對方忽然消失,肯定會馬上追查他的下落。
以現在的交通水平,跑不了太遠。
但是寒假回家,屬於不可控的因素,就算心裡有懷疑,也不好說什麼。
所以對方一旦用這個方法結束互助會,等其它同學來年重新回學校,對方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這樣一來,想抓住對方,就成了痴心妄想。
“那現在是不是不用盯他們了?”馬萬喜以為夏臻說這個,是這個意思,想了想,又有些不大肯定地問。
在他看來,這些人既然存了這樣的心思,肯定不是良善之輩。
必須時時盯著才行。
萬一這個過程中幹了其它壞事,可以提前抓起來定罪。
“當然得盯著。”這一點夏臻跟馬萬喜的觀點一致。“我們不但要利用互助會詐騙這件事,把他們全部抓起來,還要在平時收集他們的不法證據,到時把他們判得重一點。”
今天他們在這裡吃飯,其實就是證據之一。
對付這種人渣,絕不能心軟,必須一棍子打死才行。
包括黃和平也一樣。
他來這邊和他們一起吃飯,證明他也是參與者,而不是無辜之人。
到時憑這一條,同樣能把他當成同夥判刑。
“我明白了。”馬萬喜向來是不嫌事大的性子,巴不得在學校搞幾件轟轟烈烈的大事。
黃和平這件事,處理起來沒什麼風險,正符合他的要求。
“你盯梢的人行不行啊!到時別被對方發現,反而自已進了派出所?”夏臻又提醒了一句。
這是極有可能的。
如果對方發現了,反咬他們一口,這件事還真不好解釋。
一旦說出原委,事情就暴露了。
“這個你放心,我找的是退伍偵察兵,這方面最擅長不過了。”馬萬喜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那人以前是父親的司機,後來家裡有事,就退伍回家了。
等處理好家裡的事,發現在老家不好找工作,又回到姑蘇,想在父親那邊繼續工作。
父親一時沒想好讓他幹什麼,正好他需要人幫忙,就向父親要了過來。
現在他找了兩個戰友,三人一起住在滬市,輪流盯著黃和平這些人。
“是嗎?”聽說有這樣的好事,夏臻羨慕不已。“能不能帶我去認識一下,小時候我最崇拜就是這些軍人了!”
如果想把生意做大做強,身邊少不了這樣的手下。
特別是八十年代初,因為貧富差異出現,社會急劇分化震盪,治安問題就成了大家最頭疼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