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點正是她改進的方向,瞄準鏡可以沿用□□的加以改進,另一點就是要改進速度,從手動控制改成半自動,所謂的半自動就是裝好彈藥之後,具有一定的自動射發能力和後座彈力。
且聞子吟製作出來的投彈同輕便易於攜帶,也不過是把重機關槍的大小和重量,隨時能夠給一線步兵們帶上戰場支援火力。
操作簡單容易,對士兵們來說如虎添翼。
兵工廠的建立初期,聞子吟非常忙碌辛苦,幾乎每一個組都需要聞子吟去手把手教會了,才能正式上工,初期製作的時候,壞的居多,慢慢的大家學會了熟練起來才開始有了效率。
除了擲彈筒以外,聞子吟把上次日軍那邊繳獲來的坦克和艦炮也拆了研究,這兩樣都是重工重型武器,短時間內想研究出來投入生産不大現實,但是可以作為長期專案研究。
此時北城外三十裡地的小鎮。
“團長,咱們就這樣幹等下去?”
郝白楊嗤笑一聲,語氣輕輕,意味不明,“莫非你想跟同胞動手不成?還是想踏上北城外埋骨的日軍的前車之鑒?”
郝白楊心裡明白,此時以靜制動是最好的選擇。
國軍派遣他過來接管北城,那麼他就不能違背軍令,僅僅因為兩個“叛徒”而灰溜溜地回去,咬死真這麼回去,他的前途就完了。
但他也不能動手,聞子吟神秘莫測的小炮彈武器和手裡的一個連隊都非等閑之輩,城外埋骨的一萬日軍就是下場!
再說因著心裡的那點小心思,他也不願與之為敵。
三來,此時北城佔著輿論優勢,他若強搶,搶來做什麼?送給日軍?這樣一來他的名聲就臭了,別說北城人民了,全國人民都會瞧不起自己,一口一個唾沫能淹死他。
雖說對國軍來講北城的聞家兄妹就是違抗軍令的叛徒,但是對全國百姓來說,他們才是英雄!而國軍此時的立場才是真正的微妙起來。
郝白楊向來清醒理智,他不願意拿自己的前途去押上,因此駐紮北城外,既不違抗軍令也不會逼急了聞家兄妹,是最好的選擇。
這些郝白楊是不會說的。
他一頭細碎短發,身著綠色的軍裝,領子一絲不茍地扣住,修長的手指握著一支德制鋼筆,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地寫些什麼。
那手下湊進一看,隱約看到幾個字“白楊隨筆”。
以為團長在記錄些什麼,他便不再打擾告辭退了下去。
那軍官沒看清的是,那本筆記寫的是:
“這是我初次見她,美麗強大,是我最欣賞的那類女子。而母親說她柔和溫婉,這說的莫不是一個人?”————《白楊從軍隨筆》。
與此同時,已經收到北方全面戰敗,侵略計劃失敗的訊息的日本天皇,惱怒之下連臉皮子都顧不得了,他不管其他國家怎麼說,這次幹脆倒打一耙指責國軍傷他數萬將士,其中聞子吟更是被拉出來鞭撻,一時間站在風口浪尖中。
日軍以此為藉口,幹脆放棄北方,直接渡海南下,槍指華國南方半壁江山。
原本只在北方形勢嚴峻氣氛緊張的華國,這下變成南方即將面臨餓狼撲食,時至今日依然平靜載歌載舞好不熱鬧的南方一時間風聲鶴唳起來。
日本軍增派了兩支艦隊,五十餘艘艦艇從海上登陸,整整數萬人,對南方虎視眈眈,而這,僅僅是先遣部隊。
南方軍fa林立,派系混亂,唯一的國軍此時立場微妙,且內部紛爭不斷,南方眼看就要陷入危機當中。
就在此時,聞子吟的擲彈筒□□也已經研發完成在投入生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