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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記不清當他進入的時刻有沒有疼痛,但清楚的記得,他看到我的表情時憐惜的眼神,和硬生生止住動作時滴落在我身上滾燙的汗珠,甚至強忍著退出一些,壓抑暗啞的嗓音說:“會……疼下。”
“恩。”淩亂的點頭,我盡可能平複氣息,伸出手臂摟上他的脖頸說:“沒關系,是你!”
他動容的摟著我,疼惜的吻我,緩緩開始動作,之後我就在他臂彎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甚至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反複陷入他製造的無比炙熱中。
睜開眼時,天光大亮,伸手想掀開床幔,趴睡在我身上的人卻一伸手牢牢握住我的手臂,扯回來。
“什麼時辰了?”我迷迷糊糊的說。
“問時辰做什麼?”他抬起頭看著我說:“現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話音還未落他又貼過來一番襲擊……
等我們沐浴完穿上衣服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他倒是神清氣爽的不見疲憊,給我端來了水和飯。我卻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腰背痠疼的直不起來。
他呵呵的笑我,湊過來問:“夫君是男人不?”
我一臉羞憤加窘迫撇開臉不做聲,心想他真是睚眥必報。他卻開懷的大笑在我臉上烙下一吻。
他的府邸很是簡陋,只有幾個下人和一些簡單的房間。很多地方都是雜草叢生,像是許久沒有人打理。在不去禁軍府陪他的時候,我就慢慢的修剪植物,搬弄房間,修整和完善房屋,買回一些花草種植。經過一個秋天的整理統領府終於有了點人氣和樣子。
以前很少回家的他,現在幾乎天天都回來。看到他發現自己家的變化時,臉上露出越來越多的驚喜無以倫比的欣然。
在他不忙碌的時候就會騎著馬帶我去看景、去爬山和遊船,京城的景緻留下我們的足跡。我們像兩根毫無交集的繩子,突然被命運給撞在一起互相縈繞死死的糾纏再也分不開。
冬日裡,雪舞漫天的時候他帶我去了京郊最高的山,我們坐在白雪皚皚的山頂遠眺皇城。
“冷嗎?”他用厚厚的裘絨大氅裹著坐在懷裡的我,大掌搓著我的手。
我搖頭。
“喜歡這裡?”見我看景色都出了神,他問道。
“喜歡有你的所有地方。”我說。
他吻著我的額邊,手掌握緊,給我傳遞暖暖的溫度。
“有件事,一直想問。”我靠在他懷裡溫婉開口。
“恩。”他應聲。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女扮男裝的?”我微微側身看著他的臉頰問。
“哦……”他略作沉思狀,垂眼含笑看著我說:“很早。”
回想了一下認識後的經過我問道:“是不是那次在軍營的浴池,你故意拉我下水的時候?”
他搖頭,依舊笑得邪魅說:“還早。”
有點受打擊,原來自己竟然掩飾的這麼差。
“那是在江邊救起我的時候?”那時我昏迷了,他做了些什麼根本不知道,也許是趁機搜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