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副將喊來士兵將舟統領用馬車帶回府,軍醫給他診治,身上內傷深及肺腑,砍傷四處,刺傷一處……
守著他,看他沉沉睡去的樣子似乎很累很累,希望他好好睡一覺。趴在床沿握住他的手,想就這樣看著他安詳的面容,一直看下去。可是,眼皮越來越沉,終於我也慢慢睡去。
夢裡沉沉浮浮的像是睡了很久,感到有人在撫我的額頭,發絲劃過臉龐瘙癢的一瞬間,我睜開眼。他目光柔和的盯著我,手還牢牢的握在他掌心。
“還疼嗎?”我睜開眼立刻檢視他臉色問。
他搖搖頭。
“渴不渴?”撫摸著他的額頭又問。
他依舊搖頭。
“那我給你弄點吃的?”再問,他再搖頭。
“……”他只是緊緊的盯著我,眼睛一瞬都不離開。
“那這會想要什麼?”他這不吃不喝的樣子讓我一陣揪心,非要讓他說些什麼。
“想抱抱你。”他張嘴說。
“……不行,你有傷。”我回絕道。
“就一下。”他聲音很輕,語氣這麼磨人。我無奈起身,向上坐在床沿,俯身摟住他的腰,靠在他身邊躺下。他抬手覆上我的手,握緊,心滿意足的閉上眼。
直到門外有人稟報,我才趕緊坐起身,離開他走向外面,回頭看一眼,那個兵在詢問什麼。他神色平靜的聽著,我轉身離開。
端來藥,舟皓坐起來卻直直的盯著我,一仰頭喝盡。放下藥碗,拿起布給他擦了擦嘴,又扶他躺下,他卻不願。
“你要多休息。”我說。
“很快就好,放心。”他拉了我的手,讓我坐在他身邊。
攬過我的肩膀靠在他身上,開口說:“懲奸除惡、戰場殺敵,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他握緊我的手,平靜的撫摸著我的手心。我們一直這樣坐了許久,直到聞副將和容副將進來找他。
皇城內開始大肆肅清,凡是和餘變種有過說不清道不明交情的全被鏟除或革職,清除皇上身邊的侍從和內官。餘變種推薦和有來往的官員全部抄家和罷黜,凡是被其棄之不用的都得到大力提拔。一時間國氣煥然一新,朝堂煌朗。
袁煥被提拔進位加爵,與洪若碧恢複往日恩愛有加的日子。張大人平反官複原職追加功勳。
溫良候和我們家的大統領更是因為護駕有功、鏟除佞臣官位晉升。皇城內老百姓歡慶鼓舞,人心大快。
師伯帶著弟子們拒絕了袁宰相的一再挽留回到武陵山繼續潛心修煉。
我師傅呢當然閑不住,雖然武功大不如前,不過每日還是要出門逛。
肖暮雲則是繼承了師傅的衣缽行俠濟世,當然他也得到了師傅的真傳,讓他老後繼有人。
最後那反叛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