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吧’字還沒有說完,就見那大奎雙眼一瞪,單腳一跺地,咣咣咣的朝我沖過來。
不是我膽怯,可是我真的感覺地都在他的腳下顫動,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要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顧得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可是依然逃避不了被拎小雞似的抓起來,一個天旋地轉重重摔在地上。虧得這身體結實,不然非吐三升老血。
後來……
後來的後來就沒我了,活活被打死了……
當然這只是當時我腦子裡的想法,雖然還能招架兩下,但是當我第三、四次被摔出去以後腦子就冒出被打死的慘相。這可不行!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搖搖晃晃站起來看到大奎再次沖過來,我不再躲,而是迎上去。我看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詫。怎麼,以為會被你越打越怕麼,我沒那麼脆!
躲開他那千篇一律的一招出拳,我貼近他身體然後抱住他的腰像猴子抱樹一般纏住他,嘿嘿!反攻時間到了,我騰出兩隻手在他咯吱窩下來回撓。感到他身體發抖,最後七尺高的壯漢就那麼直直倒在地上,打著滾慘呼,我兩條腿纏住他,手不停的騷擾他的癢處。
周圍一陣安靜後爆發出大笑聲。
“停!哈……停!鬆手,呼呼……哈哈,饒命……”大奎氣都喘不勻的告饒。
“好吧!”既然都告饒了,我松開他站起來。
‘裁判’這時高呼一聲:“這局肖沐勝出!”
我得意洋洋的仰著下巴不忘嘚瑟道:“客氣、客氣!”
大奎站起來,滿臉憋得通紅,那雙目也是漲的通紅,低吼道:“我不服!他使詐!”
斂了笑容,我看著他低聲說:“只是比試,又沒說不能瘙癢癢!”
“有本事跟我比拳腳!”他氣得大喊。
我上下瞅了瞅他道:“你四肢發達,力大無比,我跟你比拳腳,傻嗎?有本事你跟我比腦子!”
不是我寒磣他,一般四肢發達的人都頭腦簡單。我也只是跟他耍耍嘴皮,誰那麼無聊去比腦子。誰知這話引來周圍人的訕笑,我才回過味,這話不是罵他無腦嘛!
他聽別人的笑聲氣得冒火,二話不說直沖過來,揮出一拳,我根本來不及反應。眼見他的拳電光般閃來,我驚得呆住,心想左眼珠要保不住了,只怕會碎掉。
初露鋒芒
然而,那拳風到了,預期的痛感卻沒有,大奎的手臂被人抓住,鐵拳在我眼前因過度施力而發抖,但卻被人控制無法碰到我,下一瞬被彈開。
心髒都快跳出來,又瞬間歸位。我從驚恐中緩過神,轉動眼珠看到舟統領站在旁邊面無表情的開口:“行了,比試而已,點到為止!”
大奎神情散開,急忙收勢躬身道:“是!”
好戲散場大家一鬨而散,我用感激的小眼神瞅著自家統領,可人家自始至終也沒撇我一眼,給我一個冷硬的後背撇下一句:“就你這樣還想去查案?”
我知道自己能耐有限,這樣勝之不武,不過我丟的是自己的人怕啥。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我從這話裡聽出一絲味道,那就是自家大人還沒有舍棄官銀案。
嘿嘿嘿……各種不懷好意的笑)
師傅本打算讓其他同門去追查,後來覺得不妥,如果我沒有親自出馬直接給舟皓線索,他一定會起疑我背後有人在幫忙,那可露了馬腳不打自招了。
於是我想盡辦法告了假,又快馬加鞭隻身前往喬山。本以為我會害怕馬,因為沒騎過,誰知這身體倒是一點也沒暈車,熟練的駕馬奔騰。
師傅呢當然早已為我打聽了訊息。據說喬山上有匪窩,三不管,不論誰看應是那夥盜賊搶了官銀去。
要是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了匪窩,無疑羊入虎口,活久膩的態度。上鎮子挑了最貴的好酒,又買通了送酒的,我裝成送酒小倌和他一起混了進去。傍晚我故意打翻了酒壇,這群老鬼聞到酒香饞蟲鬧騰開始豪飲,我假裝抱了個酒壇子助興,暗自把這匪窩子摸了一遍也沒發現銀子的蹤跡,包括他們付酒錢的銀子都是散銀。
就在苦惱如何是好時,發現幾個當家的已經是喝的七七八八,挑了其中一個眉目和善點的我走過去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