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她一路小跑來到路邊,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白色奧迪迅速開了出去。
不遠處的後面,蕭夜白坐在車上,修長手指猛地握緊方向盤。
當看到一輛黑色奧迪突然從旁邊開過。
幾乎是想也沒想的,他發動引擎,也迅速將車開了出去。
10分鐘後。
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在客廳裡響起。
沒多久,一身黑衣的男人從臥室走了出來。
“權少。”手下忙遞上手機。
權暮澤接過電話,“說。”
“權少。”電話裡的手下交代,“今晚墨小姐下班後上了一輛白色奧迪,我們跟上去的時候,發現蕭夜白的車也跟在我們的後面。”
“哦?”權暮澤舔著嘴角,面色陰冷。
“還要繼續跟嗎?我擔心再跟的話,容易被蕭夜白髮現。”
“被發現的話,你們也不用繼續做下去了。”
“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權暮澤放下手機,轉身繼續回到臥室。
時間是下午五點十五分,天色已近黃昏,這間臥室朝北,窗簾緊閉,更顯得陰冷幽暗。
男人伸出手,猛地將開關按下。
房間裡霎時光亮一片。
原本躺在床上的年輕男人瞬間閉上了眼睛,直到適應了這刺目的光線,他才慢慢睜開眼睛,然後轉臉看了過來。
權暮澤走到跟前,“凌之洲,你特媽的是不是在裡面受虐待了?”
自從一個月前出獄後,他就每天躲在這間朝北的屋子裡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說話,拒絕溝通交流,天天就這樣自閉的待在這裡,和三年前那個陽光的大男孩截然兩人。
眼前的凌之洲又瘦又黑,因為坐了三年的牢,頭髮是看見青皮的平頭,隱約還能看見一些疤痕,整個人沒有一點的精氣神。
此刻聽到權暮澤的問話,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將視線收了回去,然後閉上眼睛。
權暮澤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擰了起來,“你特媽的能不能說句話?在這裡裝死給誰看?”
凌之洲的脖子被勒住,臉上瞬間發紫漲紅,張著嘴,大力的呼吸著。
但就算如此,他依然是一句話也沒說,眼睛也死灰沉沉的。
就像是被抽乾了靈魂的假人,了無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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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暮澤死死的咬著牙,猛地鬆手,將他再次丟回床上,哐噹一聲,“沒用的東西!”
他轉身要離開,結果身後卻突然響起了聲音。
“沒用……”
權暮澤停下腳步,轉過臉看著他。
“我沒用……我沒用……我沒用……”凌之洲躺在床上,但除了口中不停喃喃自語著這三個字,整個人依然渾渾噩噩,沒什麼精神氣。
權暮澤握緊拳頭,手指咔咔作響。
……
“嘭”的一聲。
房門被撞上了。
“權少。”
客廳的沙發上,阿桂立刻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