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白就這麼看著手機螢幕上那兩行字,直到因為時間,螢幕自動變暗。
黑暗中,他將手機放回原來的位置,然後關燈躺下。
墨唯一閉著眼睛,一個轉身後,手指觸碰到的冰涼讓她眉頭一緊,然後突然就醒了過來。
睜開眼,臥室裡一片黑暗。
她動了動手指,然後在旁邊的位置摸了又摸。
“小白?”
沒有人回答。
墨唯一猛地起身,伸手按亮檯燈。
大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臥室裡很安靜,旁邊的兒童床上,小諾諾還睡得很踏實,可是原本應該躺在身邊的男人卻不見了。
墨唯一突然就覺得一陣慌亂。
最近蕭夜白每天早晚都會負責開車接送她,所以他的上下班時間自然都相對縮短了,回家後再去書房忙公司的事情也司空慣見,所以昨晚也不是第一次在她睡著後還沒上樓。
可這是第一次,從她搬回來後,半夜醒來發現大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
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三十分鐘。
墨唯一揭開被子下床。
她先是去浴室看了看,沒人。
然後就開啟通往更衣室的門,也沒人。
墨唯一漸漸的有些手腳冰涼。
她回到大床邊,想拿手機打電話,然後卻看到蕭夜白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
這麼說,他剛才應該有回來過。
墨唯一抿著唇瓣,轉身立刻推開房門,直接走了出去。
本來想去樓下找人的,結果一出來,就看到隔壁次臥投過來的光。
墨唯一轉身過去,
房門虛掩,一推就開了。
當看到背對著自己側躺在床上的男人,墨唯一頓時鬆了一大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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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她第二次看到蕭夜白在夜裡的另一幅模樣。
如果不是那天蕭夜白親口問她,她還以為經過一週的同榻共眠,他的病情真的已經被控制住了。
所以現在他根本就沒有好。
也就是說,就像蘇婠婠所說的那樣,每天夜裡,他還是會因為噩夢醒過來,然後繼續一個人亂跑。
是不是應該慶幸她就躺在隔壁,所以他沒有再單獨開車出去?
但既然她就躺在隔壁,他不是說只要抱著自己就不會做噩夢嗎?為什麼他會單獨跑到隔壁這張床上睡覺?
安靜的深夜裡,墨唯一就這麼坐在大床邊,一邊看著男人睡相沉靜的英俊臉龐,一邊思考著答案……
直到時間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墨唯一腿腳發麻,只能起身,“小白?”
男人閉著眼睛,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