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諶禹簽完字。
“陸律師,今天墨小姐會過來嗎?”
陸諶禹頭也不抬,“不來。”
“啊?可昨天我聽助理說她是來報道的,那是什麼時候過來上班呢?”景肅問。
陸諶禹繼續低著頭,“還早。”
“還早?什麼意思?”
接二連三的追問,讓陸諶禹終於抬起頭,“你這麼關心她做什麼?”
景肅尷尬啊,忙解釋道,“沒有,我就是比較好奇……”
“昨天你們開過會,你應該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吧?”陸諶禹點到即止。
景肅:“……”
墨唯一離異,還有一個孩子,這些情況知道是知道了,只不過……
“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陸諶禹又說道。
直白無比。
景肅斯文白皙的臉龐瞬間爆紅,“陸律師,您誤會了,其實我就是……”
“沒事就去忙吧。”陸諶禹低下頭,不願意再多說。
在律師所做了三年,景肅也知道他的脾氣,忙點頭,“……好的,陸律師,我先去忙了。”
房門關上。
陸諶禹看完卷宗,拿過旁邊的保溫杯,剛要喝……
“阿嚏——”
又打噴嚏了。
臥槽怎麼回事?
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手機鈴聲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
他拿起手機一看。
是一串陌生的越洋電話。
因為過去的三年,他也沒少和魁北克那邊通電話,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這一串號碼是從那邊撥過來的。
但是夏初雲和墨唯一都已經回國了,誰找他?
皺了下眉,他還是接通了電話,“哪位?”
“陸律師。”
低沉沙啞卻分外耳熟的男低音,讓陸諶禹的嘴角狠狠一抽,“蕭……”
“把唯一現在的住址告訴我。”
陸諶禹:“……”
天泉皇庭別墅。
“麻麻!奧特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