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輕歌是你的親姐姐,雖然你們只相處了幾年,但是她怎麼可能會推你呢,她不是這樣的人……”
“媽。”時歡打斷她,“你電話一打過來,就是為她求情,你是忘了我剛才被她推下臺階並受傷了嗎?”
“我……我就是太心急了。”錢玉麗表情糾結,忙問道,“歡歡,你沒事吧?醫生怎麼說的?”
“不用解釋了。”時歡語氣冷清,“這麼多年,其實我早就應該習慣了,畢竟我在外面漂泊了十幾年才回到時家,你們對我這個女兒沒有感情,也是人之常情。”
“不,不是這樣的,歡歡,你和輕歌一樣,你們都是我親生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會對你沒有感情呢,手心手背全都是肉啊……”
“你說的沒錯,手心手背全都是肉,但可能我只是手背,我姐姐才是你的手心。當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下意識的都會選擇握住自己的手,保護手心,將手背露在外面替自己遮擋傷害……”
“歡歡。”錢玉麗的眼淚流了下來,“你不要這麼說,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
“無所謂了。”時歡語氣平靜,“我剛剛才醒過來,頭還有些疼,醫生也讓我多休息。先不說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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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錢玉麗握著手機,哭的不能自己。
一旁的時泯衍沒有說話。
雖然沒有聽到具體的內容,但是隻言片語的,也聽了一個大概。
另一邊,褚修煌車子剛開到半路,就接到了南宮辭的電話。
“二哥,二嫂醒了!”
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陡然一緊,褚修煌說,“我馬上回去。”
“二哥,二嫂她……”
南宮辭還想說什麼,電話卻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
不到10分鐘,褚修煌的車子就重新開回了南宮醫院。
下車後,他邁著長腿,邊走,邊迅速撥打了一個電話。
……
病房裡,一眾人都在。
除了霍競深,蘇婠婠和南宮辭,陸諶禹也已經接到訊息趕了過來。
褚修煌一進去,眾人立刻看了過來。
只不過因為太著急了,褚修煌根本沒在意其他人的眼神,直接就朝著病床走去。
“歡歡!”
時歡已經坐了起來,身上穿的是醫院的病號服,半長的捲髮鬆散的垂在肩頭,臉色有些蒼白,除了額頭上的一塊紗布,整個人看著還算氣色不錯。
褚修煌也頓時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的時候,立刻握住時歡的胳膊,“什麼時候醒的?醫生怎麼說?頭還疼不疼?哪裡還有不舒服的?”
他語氣急切,眼睛裡的關切更是遮掩不住。
時歡卻表現平靜,她眨了眨眼睛。
緊接著。
“褚少?你沒事吧?”
褚修煌一愣。
“褚少?”時歡又眨了下眼睛,“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