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後,容安很快將車開了出去。
墨唯一不說話,他就順著來時的路往回開。
而墨唯一坐在後車座,從上車後就一直看著窗外,放空思維。
她一遍又一遍的在捫心自問,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最近的這一系列的變故真的是太狗血了,簡直比她看過的任何一部影視劇都還要來的反轉和震驚。
手機鈴聲又響了。
墨唯一低頭,拿出手機。
看著螢幕上顯示的“蕭夜白”三個字,她抿緊紅唇,半天后,還是按了“結束通話”。
然後,她開口說道,“容安,去人民醫院。”
“好。”容安點頭,將方向盤一拐,朝著人民醫院開去。
人民醫院。
問清楚病房號後,兩人便上樓來到了蕭夜白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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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推開房門,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
容安轉身去外面走廊問護士。
“蕭先生去樓下的病房了。”護士很熱心,“你們是來探病的嗎?我下去幫你們叫他吧。”
“謝謝。”
容安很快回來,“公主……”
“我聽到了。”
容安:“……”
安靜的病房裡,墨唯一緩緩在沙發上坐下。
這人真的是……
一直給她打電話讓她來看他,結果她現在來了,他人又不在了。
……
樓下的病房。
“這張支票我不能要。”司機師傅拼命的擺手,“要不是我開車不小心,也不會出車禍,主要還是責任在我,我怎麼好意思要你的賠償……”
“是我的錯。”蕭夜白穿著病號服,儘管額頭還貼著紗布,穿著病號服的身材挺拔清雋,整個人都有種斯文優雅的氣度。
甚至語氣都很緩和,“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應該在京都陪女兒過節。”
“害,這種洋節日我又不過,再說了,你讓人送來這麼多的東西……”司機師傅看著滿滿一屋子的營養品,“這比我過生日收到的禮物還多呢。”
蕭夜白微微勾了下嘴角。
並沒什麼太大的表情,但做了他好幾年的助理,仲愷自然明白上司的意思,忙將那張支票放下。
司機師傅哪裡敢收?
他只是左手臂骨折,傷情並沒有那麼嚴重,養幾天就好了。
而且警察透過檢視監控錄影,已經把車禍的責任全權判給了那個卡車司機的頭上了,賠償的醫藥費早就夠了……
“蕭先生,這些營養品我收下了,但是賠償真的不用了……”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