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還沒說話……
蕭夜白說:“容安,你去辦出院手續。”
墨唯一氣得抬起小臉,直接衝著他就吼道,“容安是我的保鏢,你憑什麼指使他做事?”
“他是你的保鏢,但是他保護不周,讓你的手臂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如果爺爺知道的話,你覺得他會怎麼做?”蕭夜白語氣平淡,卻分明在點火。
“你是在用爺爺威脅我嗎?”墨唯一果然被氣到了,“我本來傷口不嚴重,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誰是罪魁禍首?你心裡就沒點逼數嗎?蕭夜白,你把我傷成這樣,你現在還好意思指責容安?我告訴你,就算這件事被爺爺知道了,他也只會怪你!跟容安沒有關係。”
“公主,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說話的是容安。
然後他看向蕭夜白,“蕭少爺,醫生說公主手臂上的傷口容易被感染到,所以最好住院觀察兩天。”
“是我要求住院的。”墨唯一搶過他的話,“因為我不想看到你,你趕緊滾!滾啊!”
蕭夜白的心思多縝密。
只有手臂受傷,卻要求住院觀察?
這種騙騙小孩子的把戲,根本就騙不了他。
可她現在的這番話,無疑就很明確了。
她的傷口並沒有嚴重到需要住院,但她就是不想要看到他,所以才要求住院觀察的。
似乎也是被她和容安的套路糊弄過去了,蕭夜白始終糾結的眉心微微散開,但語氣還是很生冷強硬,“你手臂受了傷,沒有必要住院,醫院裡不方便,回家至少有傭人可以照顧你……”
“我就喜歡住醫院。”墨唯一像是存心和他作對,“容安,等會你回去一趟,讓周嬸做點吃的一起帶過來,對了,讓她把我的日用品和換洗衣物也收拾好一起帶過來,今晚就讓她來這裡陪我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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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點頭,“好的。”
“我有點累了。”墨唯一又說道,“幫我把床搖下來,我想要睡一會兒。”
容安走到床尾,剛伸出右手……
“叩叩叩。”
房門被敲了幾下,然後直接被推開了。
“唯一!”
是蘇婠婠。
她已經衝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霍競深。
墨唯一忙說道,“容安,不用搖了。”
蘇婠婠來到病床跟前,她先是仔細的打量著墨唯一。
發現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但整體精神狀態還算不錯,總算是鬆了口氣。
然後她立刻轉過臉瞪向蕭夜白,“你還好意思過來?不是都要離婚了嗎?還有,是不是你又把唯一弄到住院的?你這個渣男?信不信我立刻……唔。”
嘴巴被捂住了。
霍競深輕而易舉的將她抱在懷裡,大手還死死地捂在她的嘴唇上。
他看著病床上的女人,眉骨一抬,“既然墨小姐沒什麼大礙,我們就先回去了。”
“唔唔唔唔!我不回去)”蘇婠婠瞪大眼睛抗議。
墨唯一則說道,“謝謝霍總,那你先帶婠婠回去吧。”
霍競深拉著蘇婠婠往回走,可蘇婠婠怎麼肯?
她還沒問清楚墨唯一的身體情況,何況蕭夜白也在,她不能讓渣男欺負自己的閨蜜。
於是一雙手死死地扒著房門……
抵死不從的模樣,讓霍競深有些忍俊不禁。
很無奈。
他低聲說道,“我可以不帶你走,但是,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蘇婠婠忙點頭,“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