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那一襲白色長裙已經褶皺的不成樣子,裙襬高高的撩起,領口被拉了下來,幾乎遮掩不住她白皙的肌膚。
她眼神迷離,紅唇張著,身體不停地扭動,臉上和身上都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一看就是被下了催情藥。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
“夜白!”
田野急不可耐的從床上下來,因為被下藥,身軟無力,竟“哐當”一聲摔了下來。
她不覺得疼,近乎跌跌爬爬的來到了門邊,伸手就想去拉他的手,“夜白,救我……”
只是還沒有碰到,蕭夜白便將手抬起放在身後。
“夜白……”田野發出了低低的啜泣。
男人的嗓音壓的很低,“你怎麼會在這裡?”
“剛才……墨小姐的保鏢把我綁到這裡,還給我……下了藥……我現在好難受……夜白你快點救我……”
從藥效開始發作後,那兩個保安就把她嘴上的膠布撕掉了,然後把她帶進屋裡讓她躺在床上。
田野剛才真的很害怕。
起初她以為墨唯一居然會心腸歹毒成這樣,給她下催情藥,再找兩個男人和她上床,甚至可能還會拍下不雅的照片或影片,回頭用這些東西威脅她,讓她對蕭夜白徹底死心。
可是沒有。
她竟然把蕭夜白帶過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墨唯一要成全他們嗎?
田野已經有些分不清了。
此刻看著眼前俊美冷漠的男人,她心裡只有濃濃的慾望在蔓延著,眼底也是一陣飢渴難耐。
她必須緊緊的咬著嘴唇,才能控制著自己不發出淫蕩的叫喊。
……
相較於女人慾火焚身的模樣,男人卻渾身泛著冰冷。
蕭夜白站在那裡,五官線條緊繃,鏡片後的眼神更是涼薄如斯。
那天發現墨唯一不對勁後,第二天到公司,他就讓仲愷調取了公司一樓的監控影片,也看到了田野把別墅鑰匙交給她的畫面。
她居然悶不做聲的帶著容安去別墅做檢查,還發現了田野故意留在那裡的相片框。
他有想過,發生這些事情,墨唯一可能會和上次一樣,和他冷戰,和他分房睡,不讓他碰……
也有想過,她可能會直接來當面質問他。
又或者,在今天故意邀請田野來參加生日宴,像上次同學會一樣當場大秀恩愛,給田野難堪。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會親自將他送到了被下藥的田野的面前。
所以她到底把他當成什麼?
這是在試探他?
還是在成全他?
呵。
薄唇似有若無的勾起三分弧度,蕭夜白像是在笑,眼底卻幽深的像是極寒的冰川。
有種深不見底的冰冷。
“夜白,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田野的聲音再度不受控制的響起。
藥效已經發作了快二十分鐘了,藥力兇猛。
田野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也經歷過性愛,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有男人才可以幫她解決這種生理上的痛苦。
她剛才一直不敢出去,哪怕這間臥室的門沒有鎖也不敢出去,她甚至以為今晚自己要被藥效折磨的死在這裡了,因為寧願死,她也不想被別的男人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