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拳下去,眼球直接被打歪了。
就這麼連續打了好幾拳,直到墨唯一說話。
“行了,別把人家律師行的地給弄髒了。”
容安收回了拳頭,起身,將男人又是狠狠的往地上一丟。
葉北又覺得後背一陣碎骨之痛。
他躺在那,只顧著哼哼唧唧,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
而他周圍,已經是一片猩紅的血漬。
律師行的瓷磚是淺白色的,這麼一眼看去,有些觸目驚心,彷彿剛剛發生過什麼命案似的。
旁邊的客戶,包括律師行工作人員都已經被嚇呆了,根本沒有人敢說話。
墨唯一看了看腕錶,準備上樓,誰知葉北又開始不知死活的喊話,“墨唯一,你竟然敢讓你的保鏢打我!我特麼的饒不了你!”
容安猛地眯了一下眼睛。
墨唯一也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
男人的臉上和頭上全都是血,鼻青臉腫的,眼裡全都是憤怒和不甘。
“好啊。”墨唯一挑著紅唇,笑的那叫一個張揚,“你先打得過我的保鏢再說,否則,恐怕以後你連見我的機會都不會有。”
葉北氣的簡直要吐血。
他又疼,又狼狽。
在南城,也算也算體面的家族,他更是光鮮體面的葉家少東家形象。
就連今天,都是代表葉氏公司前來律師行溝通法務事情的,跟他一起來的還有葉氏的幾個屬下,現在他被人打成這樣,落得如此難堪,那幾個人站在旁邊卻一個字也不敢說。
葉北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正準備再說話,突然,又有個吊兒郎當的聲音突然響起。
“喲,這是在幹嘛呢?小公主,你又讓你家保鏢欺負人了?”
褚修煌撇著薄唇,一隻手裡捏著一根半燃的香菸,一隻手抄在褲子的口袋,眯著鳳眸,就這麼痞痞的邁著長腿走了進來。
墨唯一看著他,紅唇的笑意加深,“褚公子,容安可是在替你教訓小人,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哦?什麼意思?”褚修煌到了跟前,居高臨下,看向地上的葉北。
葉北被那眼神看的心裡一顫。
在南城誰人不知褚修煌?
南城太子黨的領銜人物,而且從來不怕惹事生非,還不就是仗著褚家和其他幾個大家族的關係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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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和這個律師行的陸諶禹是好朋友,每次出事了,只要陸諶禹的金口一開,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死人也能說成活人。
和蕭夜白相比,這個褚修煌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也是沒幾個人敢主動惹的。
萬一……
葉北心裡的惶恐很快得到了驗證,只見墨唯一開口說道,“剛才他跑過來跟我說,那天你為了我,勾結醫生,假裝ed,還說你這樣是欺騙大眾,其實你私底下和很多女人都有過床伴關係,說你風流,好色,好賭,上過的女人能從南城的市中心排隊到南六環……”
“哎呀臥槽特麼的!”
褚修煌這小暴脾氣,一聽到這話果然就不樂意了,抬起長腿一腳就踹在了葉北的身上。
“啊!”葉北疼的發出了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