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朱明鵬約你見面死也不肯,原來是因為跟這個褚修煌扯上關係了。”
時老太太抬起手猛地去推時歡,臉色漲紅的罵道,“你姐姐的男人你也敢肖想,趁你姐姐還在國外讀書,是不是想要趁虛而入?你怎麼這麼壞啊?不要臉的東西!你以為你這樣子,人家能看上你嗎?他給你這份工作,不過就是為了讓你幫我們時家還債,你還真以為對你有意思嗎?啊!”
時歡被她一下一下推到房間裡面,老太太面目可憎,眼睛紅的似乎要吃人。
彷彿眼前站著的不是她的孫女,而是她的仇人。
終於,等她停下謾罵,時歡開口解釋,“奶奶,昨天晚上我只是幫褚少的忙,沒注意被記者拍到了而已,我只是褚少的秘書,我不喜歡他,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的。”
“你還敢狡辯!”時老太太渾身氣到發抖。
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
早知如此,當初為什麼要讓這個喪門星迴到時家,不但剋死了她的老公和兒子,現在還一天天的氣她。
時老太太彷彿用盡全身力氣,又彷彿她是洪水猛獸,伸出手猛地把時歡拽到門前,一把將她推了出去,大喘著粗氣說道,“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滾!現在就滾!”
時歡無語的看著她,“奶奶,這裡是我家。”
時老太太氣的臉都憋紅了,咬著嘴唇,拄著柺杖就衝了出去。
身手矯健,靈活無比,完全不像是前幾天剛出院的病人。
“媽。”錢玉麗追上去,老太太已經進電梯了。
很快,她回來,看著時歡,“歡歡,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歡只好繼續解釋,“褚少昨晚和一個有婦之夫開房約會,我只是做了擋箭牌而已,因為當時記者比較多,所以就被拍上報紙了。”
“原來是這樣。”錢玉麗又問,“那你姐姐的事情,褚少不知道吧?”
“我沒說過。”
“那就好。”錢玉麗鬆了口氣,“你姐姐當年自殺未遂,實在沒有臉面再在南城待下去,你放心,等她回來,她會親自找褚少說清楚的。”
“哦。”
看著時歡冷漠的表情,錢玉麗心底不知道什麼滋味。
這個女兒從生下來沒多久的時候就被人販子給拐走了,找了很多年都沒有結果,沒想到多年後被時泯衍在鄉下的孤兒院裡找到了。
都說孩子不在身邊養的話,和父母不親,時歡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她很獨立,也很能幹,但是永遠都是那麼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長輩說話,她就聽著,讓做什麼就做,不讓做什麼,也不會去做。
她會喊自己媽,喊時老太太奶奶,甚至在時家出事後,義無反顧地擔負起了還債的重任,這幾年裡時家的日常開銷,包括時輕歌在國外讀書的學費和日常開銷,也都是她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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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玉麗心底也覺得有點對不起這個小女兒,但每次想要和她說點心裡話的時候,話到嘴邊就說不出口了。
沉吟許久,她說道,“我先回去了。”
“好。”
時歡送她到門口,等錢玉麗離開,她關上房門,回到沙發呆呆的坐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起身,卻看到了地上的報紙。
撿起來一看。
報紙的照片裡,她穿著鵝黃色的晚禮服,低著頭,嬌小的身子被男人用一隻手臂輕鬆納於懷中,看上去小鳥依人,還有種……說不出的親暱和曖昧!
再看褚修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