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這裡舉辦的是一場生日宴會。
上流社會從來不缺乏類似今晚這樣的聚會,標榜著時尚,財富,和人脈。
今晚生日的小壽星,是今天剛滿十四歲的小小少女,顧好好。
宴會的組織者,自然是如今顧家的家主……顧淮安。
因為顧淮安在就家族裡的身份,位置擺在那裡,雖然才二十八歲,卻因為是顧老爺子的第七個兒子,被人稱作七爺。
顧淮安對這個妹妹疼愛得緊,哪怕顧家上下幾乎都不喜歡這個突然進入顧家的毫無血緣關係的女兒,也因為顧淮安的疼愛,和他的輩分地位,顧家人不得不對她表面奉承。
今天的宴會更是說不出的鋪張奢侈。
邀請來參加的,不是和他同輩的貴客,就是私交甚好的朋友。
七星級酒店的二樓宴會大廳,各式裝飾琳琅滿目。
蘇婠婠跟著霍競深走進宴會廳的時候,也引起了不小的喧囂。
今晚的她穿了一條清粉色系的長款小禮服,樣式偏保守,只露出修長優美的脖頸,和纖細精巧的鎖骨。
完美的身形在那一襲略顯緊身的禮服襯托下展現的淋漓至盡,腳上搭配了一雙星空色的高跟鞋,腳跟處鑲嵌著點點碎鑽,隨著走動,在宴會廳水晶燈的照耀下閃爍出耀眼的光芒。
海藻般的捲髮全都被攏成一個鬆散偏婉約的韓式髮髻,耳邊有碎髮呈現微卷自然的垂順,搭配著那張絕美的鵝蛋小臉,氣質清純姝麗,又透著一絲的明豔,一顰一笑,吸引著諸多人的側目。
“等會切完蛋糕,我們就回去。”耳邊突然傳來某人的聲音。
蘇婠婠正在找人,聽到聲音只是點點頭。
直到手心被掐了一下。
“嘶!”蘇婠婠立刻瞪他,“你掐我幹嘛呀?”
霍競深斜斜的睨著她,英俊的眉眼間皆是不滿,“看什麼?”
“我找唯一呀,她說今天要過來的。”
霍競深:“……”
又是那個巨嬰。
“你這是什麼眼神?”霍競深的態度,引起了蘇婠婠的極度不滿,“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以後要對她客氣一點。”
“她自己有丈夫,你找她做什麼?”
“蕭總在住院,我剛問過了,晚上她自己一個人過來的,所以我得陪她。”
“哦?”霍競深伸手拿起一旁的紅酒,喝了一口,淡淡說道,“一個人?那她旁邊的那個男人是鬼嗎?”
鬼?
蘇婠婠順著他的目光往前一看。
果然,墨唯一正從外面走了進來,身邊果然有一個男人在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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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安。
他穿著一身的黑色西裝,五官冷到極致,面無表情,眼神彷彿,渾身上下彷彿都透著不太好惹的氣息。
因為個子高,又是個練家子,身材很好,五官端正。
雖然沒有蕭夜白那麼的俊美,也沒有霍競深那麼的風度翩翩,但是這麼一眼看去,倒也挺高大帥氣的,完全不輸在場的其他男人。
而墨唯一自然是一身很適合她的粉紅色小禮服,明豔又嬌美。
蘇婠婠立刻說道,“哇塞,沒想到容安打扮起來也挺酷的嘛。”
她鬆開霍競深的胳膊,“我去找唯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