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天喂水的經驗,墨唯一這一次熟練許多,每次舀小半勺這樣遞過去,穩穩當當的讓他喝下。
很快喂完一小碗雞湯,她問道,“還喝嗎?”
“恩。”男人應了一聲。
墨唯一於是又起身倒了半碗湯,同時忍不住心裡吐槽。
明明跟個餓死鬼一樣,劉叔送雞湯過來還不肯喝,這個男人怕不是有什麼自虐傾向吧?
想到戰堯和周嬸說的話,墨唯一端著雞湯回來在床邊坐下,開口問道,“你不知道自己胃病很嚴重嗎?為什麼每天晚上還要喝酒?”
蕭夜白看著她,幽深的眼底像是有什麼情緒翻騰而過。
就在墨唯一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
“睡不著。”
墨唯一的一顆小心臟瞬間如小鹿般跳個不停,聲音卻變得愈加柔軟,“為什麼會睡不著呀?”
蕭夜白依然那麼看著她,眼神幽幽,目光綿長。
這一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墨唯一覺得,已經不用再說了。
她有些艱難的將視線從他那雙迷死人的桃花眼裡收了回來,心跳快的不行,就連小臉蛋都有些羞答答的發燙了起來,聲音也跟著羞答答的,“以後還是要看你的表現,如果讓我不滿意的話,我還是會提出離婚的。”
男人看著她嬌豔欲滴的紅暈漂亮臉蛋,低啞磁性的嗓音壓的很低,近乎情人之間的低聲呢喃,“什麼表現?”
“做丈夫的表現啊,你以後要對我好一點,不好的話,我可能真的會喜歡上別的男人,不喜歡你了。到時候,你就真的失去我了,我會讓你永遠也找不到我。”
“你是說?”蕭夜白眯著黑眸,俊美的輪廓突然凜冽,“凌之洲?”
墨唯一:“……”
怎麼又提到凌之洲了?
果然,蕭夜白立刻說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離這個凌之洲遠一點。”
“那你要不要離田野也遠一點?”墨唯一很快反唇相譏。
蕭夜白眯著黑眸,“昨天的事情我已經解釋過了。”
“我是說以後。”
昨天的事情,蕭夜白和戰堯都已經解釋過了,可墨唯一覺得,田野這個女人實在不知道什麼叫做避嫌。
蕭夜白淡淡的說,“可以。”
墨唯一心裡這下是徹底舒服了。
她拿著小勺子,舀了湯,慢慢遞過去。
誰知到了跟前,卻見蕭夜白不張嘴了。
墨唯一剛要說話,細白的手腕被一隻屬於男人的骨感手掌給握住了。
她抬眼,就和他的眼睛對到了一起。
“你幹嘛啊?”墨唯一的聲音軟綿綿的。
蕭夜白捏著她柔軟的肌膚,喉骨上下滾動了下,薄唇微微掀開,“你叫我什麼?”
“什麼什麼?”墨唯一故意裝傻。
蕭夜白就這麼握著她的手腕,突然俯身,緩緩地靠近。
墨唯一的心臟瞬間又跟個小兔子一樣“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