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迅速往後躲開,冷著一張俏生生的小臉蛋,很嚴肅的說道,“齊少,請自重!”
她告訴自己,今天晚上她是陪小白來應酬的,牽扯到生意場上的事情,所以她不能給小白惹事。
誰知齊少卻笑得更猖狂了,“喲,脾氣還挺大?誰不知道來這裡的女人都是做什麼的?裝什麼裝?表面上這麼清純乖巧的,私底下,一定是浪到不行了吧?蕭總從來不會帶女人出來應酬,想必你也是伺候的他很爽吧?不然會帶你出來?”
他剛才在包廂裡喝了不少的酒。
因為墨唯一很少和蕭夜白一起出席這種場合,蕭夜白也沒有刻意為她做介紹,便認為墨唯一也只是女伴而已。
剛才在場子裡,墨唯一穿的清新淡雅,被那一堆庸脂俗粉襯托的不食人間煙火,仙氣飄飄,簡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
眼下沒人,他更是趁著酒意想要染指。
透過走廊上昏暗的燈光,齊少眯著一雙被酒精薰染的眼睛,只覺得近看之下,墨唯一彷彿也更漂亮了。
巴掌大的小臉蛋白皙如玉,像是沒有化妝,可面板卻出奇的好,細膩的一點毛孔也看不到。
五官更是精緻明豔,尤其是那一雙漂亮的貓眼,黑白分明,清澈見底,現在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像是勾在了他的心裡。
一陣心馳搖曳之下,齊少湊近,色眯眯的暗示道,“一百萬,怎麼樣?陪我睡一晚上,伺候的我舒服了,以後我就把你給包了,讓你吃香喝辣……”
“啪”地一聲,一個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齊少你喝醉了。”
“你敢打我?”齊少摸著臉,又氣又惱。
剛好這時保鏢過來,見狀忙衝了過來,“公主。”
“公主?”齊少又是一聲冷笑,“原來是店裡的公主啊?怪不得這麼囂張,一百萬是不是不夠?兩百萬,怎麼樣?”
墨唯一直接下令,“齊少喝醉了,你幫他醒醒酒。”
保鏢點頭,在齊少再一次伸手要摸過來的時候,一個拳頭就揍了上去。
力道太大,齊少整個人往後倒去,剛好撞上了端酒過來的服務員。
瞬間酒杯和酒瓶子全都掉在了地上,嘩啦啦的玻璃破碎聲音,引起了女人的尖叫和躲避。
“草特麼的!”齊少摸了下鼻子,一看是血,醉意全醒了,當下破口大罵,“臭婊子你敢讓人打我?”
“嘴巴這麼髒?繼續。”墨唯一嬌媚的臉蛋現在全是冷豔,哪裡還有前一刻的甜美無害?
於是保鏢上前,抓住他的領口,又是一拳頭打在了他的臉上。
“草你嗎的……”
剛罵了一句,又一個拳頭下去。
就這麼一拳接著一拳,每一下,都引來齊少的一聲慘叫。
起初他還罵罵咧咧,但後來終於扛不住,除了喊疼什麼髒話也說不出來了。
因為隔音好,門外的動靜,包廂內根本就聽不到,直到房門突然被推開,服務員驚慌失措的喊道,“蕭總,出事了!”
蕭夜白放下手裡的牌,高大挺拔的身形迅速閃出包廂。
其他人也忙起身跟了出去。
等到了走廊上,看到已經被打的滿臉是血的齊少,其中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總立刻衝了過去,“住手!快給我住手!”
沒有墨唯一下令,保鏢根本不聽,又是一個拳頭揍的齊少發出慘叫。
“爸!”齊少拼命喊道,“快來救我!啊……爸……”
“快住手,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的狗命!”
齊總這話一出,蕭夜白終於開口,“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