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蘇婠婠止不住內心的恐懼,放聲慘叫。
霍競深一腳將房門踹上,轉過身,將她扔上了床。
他站在那,開始去解襯衫的扣子。
眯著眼,慢條斯理,一顆一顆紐扣的解,水滴順著黑髮往下,滑過他稜角分明的五官,那模樣有種莫名的色氣,彷彿預示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長本事了。”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充滿著極致的壓迫感,“丈夫喝醉了酒,不但不幫忙照顧,還用冷水潑我,恩?”
<p啊,早知道他根本沒喝醉,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往他身上潑冷水啊,她剛才就是一時氣不過嘛。
“本來是有點醉了。”霍競深說完,面色陡然一沉,“說,打算我怎麼罰你?”
說著,他已經抽開脖頸的領帶,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領帶兩端,然後左右一拉。
那架勢……
蘇婠婠猛地瞪大眼睛。
她想到了上次被強迫上藥的時候,他就是用領帶綁著她……<的捆綁遊戲吧?
蘇綰綰慫了,等他走到床邊,忍不住大喊,“禽獸不准你碰我!”
果然,霍競深抓住她的手,領帶則直接往她的手腕上繞去。
蘇婠婠拼命的掙扎,試圖說理,“不是說好了這兩天不碰我的嗎,等後天,後天好不好?”
後天就開學了,到時她就可以住校了。
誰知……
“我改變主意了。”
說著,霍競深已經輕鬆的將她制服,手腕被綁住系在了床頭,然後他的雙手往下,放在她的牛仔褲上,撕拉一聲瞬間就將拉鍊拉下。
“之前我是覺得來日方長,可以和你慢慢培養感情,但是現在我覺得,日久生情會比較適合你。”霍競深說的一語雙關。
早晨之所以會放過她,一是覺得,時間的確是有點倉促,怕耽誤她上課,反正已經等了一個月,再等兩天也不著急。
二也是考慮到第一次給她留下的陰影太大,既然她願意,那就等她上完課,讓她心甘情願獻出自己。
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如此囂張!
就像褚修煌所說的那樣,給點顏色就敢開染坊了。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她太縱容了?
蘇婠婠雙手往上被拴在床柱上,男人則單膝跪在床墊上,一個像是在投降,另一個則是俯瞰,這姿勢怎麼看都是自己弱勢。
只能使出最後一招,裝可憐了。
“可是我明天要上課啊。”她放低姿態,希望他能良心發現,“我錯了,剛才我只是想讓你清醒一下嘛,不然你那麼重,我怎麼幫你洗澡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