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隻覺得脊背一涼,“你……”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褚修煌迅速恢復他一貫邪魅的笑,紳士的彎下腰身,“我秘書到了,走吧,順路送你。”
“我不去!”墨唯一覺得這人太邪氣。
還是小白好,雖然冷冰冰的,但不會反覆無常的嚇唬人。
“這會很難打車。”褚修煌說著,徑自往臺階下走,彷彿也不勉強,“今天南城接待幾個國外領導人,全城戒嚴,你要是現在不走,估計得中午才能回到家。”
墨唯一:“……”
難怪路上的車這麼少。
可她還要去醫院找小白呢。
看著路邊靠停的那一輛黑色卡宴,幾秒鐘後,墨唯一隻能迅速抬腳跟了上去。
“小公主去哪啊?”上車後,褚修煌慵懶的問。
“南宮醫院。”
“時秘書,先送小公主去醫院。”
“好。”女秘書應了一聲,迅速又熟練的將車開了出去。
墨唯一雖然還在讀書,有時參加圈子內的聚會,也多少聽人八卦過褚修煌的這位女秘書。
因為褚家是書香世家,幾代子女都在從事文藝界的工作,唯獨出了褚修煌這麼一個離經叛道的子孫去闖蕩商界。
他每天流連風月場和,喝酒玩車玩女人,公司的事幾乎都交給這個女秘書去負責。
有傳聞,褚修煌的投資公司之所以能做的這麼成功,幾乎都是這位女強人的幕後功勞。
墨唯一忍不住朝她多看了幾眼。
可這個時秘書穿著一身古板的黑色套裝,頭髮也是又長又黑,遮住了大半臉頰,還戴著巨大的黑邊框眼鏡。
偽裝太好,加上始終目不斜視的開著車,面無表情的根本就看不清長相。
終於到了醫院,墨唯一推開車門迅速下車,“再見。”
再也不見!
鵝黃色的身影一瘸一拐的朝著醫院裡走去,褚修煌斜眼看了半天,直到……
“褚少,可以走了嗎?”女人清冷乾淨的聲音響起。
“不可以。”褚修煌頭都沒回,“我還沒看夠。”
“……”
墨唯一下車後才發現自己崴到腳了。
一瘸一拐來到病房,推開門,就看到靠坐在床頭的蕭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