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成,你冷靜一下。”明玥下巴被他捏疼了,眼尾泛紅,掙扎著推了推他的胳膊。
傅修成稍微鬆開了手指,一把將她抱起,踹開主臥的門,走了進去。
門關上的瞬間,明玥感覺身體陷入了柔軟的鵝絨中,她下意識想要起身,卻被鉗制住雙手壓在頭頂,傅修成摸了摸她的臉,語氣冷靜得不正常,“明玥,我不怪你,肯定是別的男人勾引的你。但是你想要,為什麼不和我說?”
她真的覺得傅修成瘋了,居然會面色如常地說出這種話。
傅修成見她不說話,只用一雙漂亮又清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著他。他開始解睡裙側邊的拉鍊。
“那個男人是誰?顧少禹嗎?還是鴻鼎軒那個?”睡裙被隨手扔到地上,沒了遮擋,明玥不知是怕的還是冷的,倒吸一口涼氣。
“是我對你不好嗎?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不想我碰你,我也給了你適應的時間,但你明明可以接受別人,為什麼只有我不可以?”傅修成好像魔怔了一樣,自言自語,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還是說你在怪我逼死了你那個死鬼前夫?是他技不如人又貪心不足,可不是我逼著他籤的對賭,輸了又擔不起後果,這種賭徒沒有我也遲早會在賭桌上輸的傾家蕩產。”
“……”
明玥在不斷的……意識已經有點聽不太清他在說什麼了。只記得過程中被反覆問及:
“誰讓你更舒服?”
“是我,還是他?”
後來又去了更衣間的落地鏡。
“在這裡玩過嗎?”
下巴被扼住。
“睜開眼,看清楚。”
明玥恨不得昏過去,又羞又惱。
…………
第二天,以往這個時間點已經去公司的傅修成現在卻連床都沒起。
他見她醒了,手指把玩著她的髮絲,語氣又恢復了以往的從容,“醒了?今天陪我參加一個宴會。”
明玥不想去,但他的表情顯然不允許她拒絕。昨晚的瘋狂也是再一次讓她認識到這個人的可怕。他之前的溫和與縱容都是裝出來的假象。
午飯是Avery安排的,都是最昂貴天然的食材由高薪聘請的廚師燒製,但明玥卻食之無味。她已經知道了晚上要去的根本不是什麼普通宴會,是傅家的家宴。
傅家是帝都典型的傳承了上百年的家族,因而家風甚嚴,很看重禮節,哪怕只是半年一次的簡單家宴,但包括主家和旁支的所有人都會以最莊重的態度參與。而這些人就像是紮根於大樹的枝脈在各個領域都有建樹。
吃過午飯,傅修成帶她去試穿出席家宴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