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容瑾言眯了眯漆黑幽深的眸,低頭看向埋在他脖頸裡的小女人,薄唇彎出要笑不笑的弧度,“剛剛誰叫我老公?”
明知故問!
寧初氣悶的哼出一聲,不想搭理他,“鬼叫的。”
她是腦子有坑才會叫他老公的。
他只是提到去領證,又沒領到證,叫出一聲老公好像她迫不及待想要嫁給他似的!
關鍵是這混蛋還笑話她。
“女鬼再叫一聲聽聽?”他雙手托住她挺翹的臋,將她身子往上抬了抬。
寧初雙.腿被迫纏在他精碩的腰身,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他深黑如墨,宛若兩汪幽潭,要將她吸附進去。
她被他看得無所適從,正要收回視線,突然發現他耳廓染上了淡淡紅暈。
嘖。
稀奇事呢!
跟他認識這麼久,兩人最親密的事都做過無數次,她從沒有見過他紅過耳朵。
她一聲老公,居然將他叫紅了。
可這人明明已經心潮澎湃了,俊臉還是一如繼往的沉穩冷靜,不顯山露水的。
寧初杏眸裡滲出了點點笑意,抱住他脖子,也不拆穿他,唇.瓣貼到他耳廓,又聲音嬌.軟的喚了聲,“老公。”
男人的耳朵,似乎更紅了。
寧初第一次看到有人受不了老公這兩個字的。
似乎看到她眼裡促狹的笑意,容瑾言抱著寧初將她抵到牆上,氣息有些粗重,看著她的眼神深暗灼燙了幾分,“存心不讓我去洗澡。”
寧初張了張嘴,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他薄唇狠狠堵住。
他在她唇腔裡撻伐掃蕩了一番後,嗓音低沉暗啞道,“要不你幫我洗?”
“什、麼?”寧初不解的看著他,“你手又沒受傷,我才不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