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她打電話聯絡容鄴時,她就知道自己會有今天。
只是沒想到來得如此之快。
多年前的惡夢又重新襲捲而來。
她像掉進了一個深淵裡,看不到出口,看不到未來。
男人將她翻過來翻過去的折磨,火辣辣的疼痛襲捲著她四肢百骸。
慢慢的,她喊叫的聲音小了。
男人又想出別的花樣折磨她。
一整個晚上,她都在地獄裡痛苦煎熬。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她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下午了。
床.上以及她雪白身軀上,一片狼藉。
她兩條腿懸在床邊,渾身像被人拿在捶子狠狠敲打過一樣。
密不透風的空間裡,瀰漫著一股歡愛過後的婬靡氣息。
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她跌坐到地上,兩條腿痠疼得像要斷掉了一樣。
她爬著到了洗手間,蹲在花灑下,她狠狠搓洗自己身體。
白.皙的肌膚被她搓得通紅,她抱住自己膝蓋,失聲痛哭。
為什麼她的處境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這個噩夢一直伴隨了她這麼多年還不讓她醒來?
連著好幾個晚上,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都會過來。
容惜試著跟容鄴打電話,他一直不接。
她終於明白,那天她反胃,不想讓他吻她,徹底惹怒他了。
他不再對她憐香惜玉,又一次將她送給了變.態的惡魔。
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個星期,容惜在電視上看到了一則新聞。
容氏集團新任董事長容鄴與一樁巨大鑽石走私案有關,被國際刑警調查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