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那麼惡趣味的?
只是咬著咬著,她就使不上力了。
明天他就不會再纏著她了,今晚又何必鬧得不愉快呢?
分手並不是只有傷心。也可以快快樂樂的分。
溫瓷從男人脖頸裡抬起頭,沒有咬太深,但也留下了兩排完整的齒印。
溫瓷忽然就彎起紅唇笑了。
“笑什麼?”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溫瓷抬起頭,看著男人冷峻卻也好看的薄唇,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墨琰下樓的動作,一頓。
看著她的眸子深沉了幾許,“等不及了?”
“反正是我們最後一次,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當成砧板上的魚肉任你宰割?”
墨琰修長好看的劍眉微挑,“所以?”
“所以,我要學會享受。”
墨琰漆黑的冷眸裡滲出一絲溫瓷看不懂的深意,他喉結滾了滾,加快了朝樓下走去的腳步。
將她抱到自己房裡,扔到寬大的軟榻上,高大的身軀隨之逼近。
灼燙的氣息噴灑在她頸窩和耳廓上,她縮了縮脖子,氣息有些不穩的道,“好.癢。”
他低笑,咬著她耳珠,“哪裡癢。”
“墨琰,天下第一流氓,非你莫屬。”
墨琰被她的話氣笑,長指捏住她下頜,似笑非笑,“所以,我都是被你這個女流氓調.教出來的。”
“要臉?”
墨琰眯起眼眸看著她惱羞成怒的小.臉,突然大掌一個用力,將她腰間繫著的浴袍帶子扯開,然後抽了出來。
溫瓷裡面不是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