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錢也不陪。”女人將鴨舌帽的帽簷壓低,眼神如月光下的幽潭般清冷,沒有了半點在舞臺上的嫵媚妖.嬈,“經理,一個月時間到了,明天我不會再來酒吧跳舞了。”
經理一驚,“你不是急需錢的嗎?”
“已經不需要了。”
“你那位親人……”
“幾天前已經去了。”
經理,“黑玫瑰,你真的不再考慮下?”
“抱歉,經理讓財務替我結下工資吧!”
經理還真沒見過哪個在酒吧上班的女人面對一百萬高價時,眼睛都不眨下就拒絕的。
經理回到大廳,找到願意出高價的男人。
“先生,不好意思,黑玫瑰不願意,我們酒吧有規定,不能強迫她做任何事的。”
經理還是第一回看到如此大方的客人,一杯酒就能出一百萬,想必是個不缺錢的主,經理畢恭畢敬的,不敢得罪。
容瑾言起身,儘管出來度假他的著裝比較休閒,但那份高高在上的矜冷與優雅是與身俱來的,手腕上的奢貴腕錶,一看就是七八位數以上。
“她人在哪?”
經理剛想說不方便告知,就被男人凌厲而鋒冷的眼神震懾住了。
被他看上一眼,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在、在更衣室……”
不待經理說什麼,容瑾言便邁長修長筆挺的雙.腿,大步朝酒吧員工更衣室走去。
經理嘆了口氣,也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野玫瑰一週來跳兩次舞,每次都不缺瘋狂愛慕她的男人。但大部分人都是遵守這邊規則,經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不講理的客人。
“先生,非員工是不能進來的……”
容瑾言步伐沒有停下,薄唇裡冷冷吐出,“五百萬。”
經理看著容瑾言挺拔冷峻的背影,略顯猶豫,“這……”
“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