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這種夢,她並不是時常做,但每次做,好像都是同一張宛若雕刻般英俊分明的臉。
容瑾言沒料到寧初生病後會對他這般熱情和主動。
她沒生病的時候,對他那麼冷淡。
沒一點回應。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現在倒是讓他又驚又喜,雖然他知道,她只是將這次當成了一場夢。
但所幸她‘夢裡’叫的還是他容瑾言的名字。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她的熱情和主動了,這會兒他就像一匹脫韁野馬,徹底的失控。
額頭上的汗凝到成水滴落到她緋紅的臉蛋上。
房裡的溫度節節升高。
空氣裡滿是潮.溼的荷爾蒙氣息。
直到天矇矇亮,他接到衛深電話,才肯放過她。
他拿了毛巾,替她清理好身子。
她出了一身的汗,額頭上的溫度,似乎也消退了不少。
穿戴整齊後,站在床邊,看著她啟著粉唇,像缺水魚兒般微微喘息的模樣,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
衛深看到容瑾言的時候,當真嚇了一跳。
眼睛裡佈滿了布血絲,像是亢奮又像是懊惱過度。
衛深眼尖,注意到了容瑾言側頸的一塊抓傷,去醫院時還沒有的——
“容總,你跟寧初打架了?”
容瑾言聽到衛深的話,有短暫的失神。
“在床.上打的架。”容瑾言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衛深是過來人了,立即明白過來容瑾言話裡的意思。
他跟秋歌在一起,在床.上將她弄疼時,她也會伸出小利爪,狠狠將他撓出.血痕。
寧初醒來時,已經下午兩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