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身子顫得厲害,每一下都能讓她低泣出聲。
那細細碎碎的聲音,像魔音一般差點讓他把控不住。
她纖細的眉頭一直蹙著,受不了的時候就會伸出鋒利的爪子,狠狠在他身上撓著。
將他胸膛,後背,撓出一道道紅痕。
真是越來越像只小野貓了!
她被藥物控制得理智全無,根本連現實和夢境都分不清,更別提認出他。
但是情到深處時,她嘴裡暱喃的,都是他的名字。
不管她心裡有多恨他,有多怨他,她從不曾否認,他已經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進了她的心靈深處。
不管她願不願意,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辦法將他的印跡,從心底抹去。
即使她對這裡的凱撒有了好感。
那也是因為他的某些地方,像極了他,時常會讓她有種他還活著的錯覺。
正如這兩年,她找的那幾任男朋友,總是有一個地方長得像他的。
有的眼睛像,有的雙唇像,有的臉型像……
可是她心裡也清楚,她不會再愛了,因為不敢再愛了。
愛上一個人,太痛。
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她不想再體會一遍了。
一直纏綿到深夜。
她體內的藥性除了,整個人也疲軟到了極致。
從他身上下來後就趴到床上睡著了。
他從床上起來,襯衣釦子大開,胸膛被她撓出了無數紅痕,觸目驚心。
他彷彿感覺不到痛,低頭看著睏倦了的女人,深黑眼裡眸裡情浴散去,恢復了平日裡清冷淡漠,再也看不到一絲情浴的痕跡。
他清理了下,穿上褲子。
沒有系皮帶,襯衣沒扣,也沒有扎進去,拿了煙和打火機,低頭點燃。
抽了幾口,他看著臉上紅暈還未完全散開,劉海沾了汗水貼在額頭的女人,他微微眯了下眼眸。
努力將她現在的樣子,和他記憶中的模樣重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