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如只狠厲的豹子,眼底的鋒芒似一把鋒利的劍,“去洗澡!”
寧初覺得他莫名其妙。
“昨晚到現在,我被你揩的油比黑鷹多得多,按照你的思維邏輯,我是不是得洗掉一層皮?”
看到他的長相後,在她眼裡,他和黑鷹沒什麼區別。
雖然他給她的感覺,很奇妙。
但他,對她來說,始終是個陌生人。
“什麼?”他眼神變得咄咄逼人,像只被憤怒的狼,“我跟黑鷹不一樣。”
寧初皺了下眉,小聲嘟噥,“哪裡不一樣?都是土匪,登徒子!”
“再罵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他大掌從她鎖骨,慢慢下滑,所過之處,引起一片戰慄。
寧初抓.住他大掌,氣息有點不穩,“我去洗澡。”
他鬆開了她。
她低頭看著自己被他徹底撕碎了的長袍,委屈又羞惱。
這裡的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土匪!
胡亂將自己身子裹住,她從床.上直來。
他卻拉住了她的皓腕。
“做什麼?”她厲聲,用力想要抽回手。
他將她拉到身邊,指腹掃過她緊繃的面頰,“剛剛我嚇到你了?”
寧初,“……”
他低頭吻了吻她額頭,眼神不復先前的鋒冷銳利,“暫時乖乖呆在我身邊,這邊女人少,你若亂跑,會被他們吃得骨頭不剩。”
寧初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她抬起眼眸,看著他那張平凡無奇的臉,秀眉緊擰,“你能不能偷偷送我離開?”
他低笑一聲。
長指捏住她下巴,“偷偷送你離開,他們也會想辦法將你抓來。你已經被他們當成了我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