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軟榻上,溫瓷頭髮半乾半溼,眼角還帶著未褪去的春色,迷朦灩瀲又媚惑。
身上的吊帶和長裙,被墨琰扯得七零八落,躶露出來的大.片雪肌,被他吮得紅紅紫紫,橘色燈光下透露出無限的旖旎與暖昧。
腦子裡那點醉意已經差不多完全消散了。
清醒過後,意識到自己被他睡了,她又氣又惱。
但也有些無可奈何。
剛剛那個過程,她並沒有想象中的痛苦。
反倒——
還滋潤灌溉了他。
她想罵人。
更想揍人。
特別是看到他從浴.室出來,腰間繫著條她平時用的浴巾時,心底的怒火一下子飈到了最高點。
要不要臉了?
於是在他躲過她扔去的檯燈後,她又拿起紙盒,枕頭,凡是能扔的東西,全都朝他砸去。
但他墨琰是誰?
高手中的高手,連子彈眼他都不怕,又怎麼會怕她丟來的這些沒有攻擊性的物件?
他身子只要微微一避,便完美的避開了她的襲擊。
沒一件東西砸到他的。
溫瓷更加氣憤。
她以為長時間不跟他接觸,面對他時,她能夠穩定自己的情緒,但她發現自己根本是異想天開。
他就是有將她氣到跳腳的本事!
眼眶通紅的瞪住他,眼角餘光卻掃到他高大健碩,性.感狂野的身材,剛洗完澡,硬質的短髮上還在滴著小水珠,一滴滴順著英俊酷寒的臉龐,滑到肌理分明的胸膛,再慢慢沒入.浴巾下面引人遐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