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從容氏集團回去後,直接洗澡躺到了床.上。
不想讓自己胡思亂想,但心湖還是被擾亂了。
到底什麼事情,不願意讓她知道,還要撒謊騙她公司出了急事?
望著窗外深沉的夜,寧初又一次失眠到深夜。
他大約是凌晨兩點回來的。
寧初腦袋裡還十分清醒,沒有一丁點睡意,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他沒有進臥室,大概是朝書房方向走去了。
寧初不自覺的揪緊被褥,心裡隱隱騰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他越是不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她越想要知道。
但他不願意說,她似乎也無法逼.迫。
閉上眼睛,她試著放空腦袋,強行讓自己入睡。
……
書房裡。
窗簾拉得密不透風,坐在書桌後方的男人指尖夾著一根香菸,點點猩紅在漆黑的空間裡明明滅滅。
四周煙霧繚繞,帶著令人壓抑沉悶的氣氛。
他太陽穴一抽一抽疼著。
腦海裡不斷組織著語言想要跟她坦白。
但每組織一句他都覺得不妥。
陽寶的存在,本身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傷害。
她沒有辦法原諒他的傷害!
不是不害怕。
不是不在乎。
不是不緊張。
但他找遍了全世界,沒有找到適合陽寶的骨髓。
如果寧初不救他,陽寶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