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看著容瑾言冷漠無溫的背影,手指不安的絞了絞。
走到一樓,寧初看到一眨不眨盯著她的老闆娘,對她微微一笑後說道,“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走了。”
老闆娘有些擔憂的道,“姑娘,你不是跟前面那人有仇吧?”
寧初摸了摸鼻子,“沒仇的,他是我孩子爸爸。”
老闆娘頓時目瞪口呆——
敢情是人家小夫妻鬧矛盾,小妻子帶球離家出走?
黑色勞斯萊斯轎車裡。
容瑾言先上的車,他靠坐在車窗邊,修長指尖夾著根沒點燃的煙,側眸望著車窗外,稜角分明的輪廓線條根根緊繃。
明顯不想跟寧初說一句話的樣子。
寧初靠在另一邊車窗邊,有些坐如針氈。
衛深開車回酒店。
一路上,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寧初小小尖尖的臉蛋埋在衣服裡,她穿著條嫩.黃?.色孕婦裙,膚色越發顯得白.皙,但這幾天可能也沒休息好,眼斂下覆著淡淡暗影。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她偷偷瞥了他一眼。
側臉線條依舊淡漠如冰。
她默默嘆了口氣,心裡悶悶的,堵堵的。
其實她明白他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怨她的,怪她的。
雖然是她咎由自取,但她也有些覺得委屈。人在脆弱無助時,只要稍微一點不如意,負面情緒就會突如其來的將你淹沒。
一直到豪華的星級酒店,他都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他住的是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
進門後,他直接進了書房,門被甩得哐啷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