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宅出來,容瑾言讓司機送他去景苑。
一路上,容瑾言都相當冷凝沉默。
刀削般深刻的五官隱匿在昏暗的光線裡,身上隱隱透著一股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矜冷氣息。
到了景苑,容瑾言將門開啟。
裡面的擺設,還是如同他送給寧初時的一樣。
長時間沒住人,蓋著沙發的布上落了一層薄薄的灰。
走進主臥,看著那張他和她一起共枕過的寬大軟榻,他面色深沉的坐了上去。
拿出手機,他又給她打了個電話。
依舊,提示,關機。
他皺了皺劍眉,將電話撥到福嫂那邊。
福嫂說她出差了,大概要過幾天才能回。
他沉思了片刻,給桃子打了個電話。
在桃子那邊得到的訊息卻是,“沒有啊,小初最近都在陪溫瓷,沒怎麼來工作室,也沒有需要她出差的事啊!”
不在b市,也沒有出差。
手機還關了機。
容瑾言修長白淨的指按了按太陽穴,隱隱覺察到不對勁。
他走到窗前,俯瞰著高樓林立的城夜,給衛深打了個電話,“去查查寧初今天的航班資訊。”
半個小時後。
衛深給容瑾言回了電話。
接完電話後,容瑾言久久沉默。
她今天竟真的來過夏川市。
但轉眼間,又飛往了a市。
其中的原因——
容瑾言閉了閉隱隱泛著猩紅的深眸,腦海中想到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