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眼裡閃過慌亂和心虛,咬了下唇,“你自己動不動就強吻我的。”
容瑾言摸了摸被她打過的俊臉,眉梢微挑,“對我的氣消了沒?”
寧初,“……”敢情讓她打一巴掌,就是為了讓她消氣?
他指了指自己另一邊臉,“沒消氣,這邊再來一下。”
寧初被嚇懵了。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確實如他所說,心底那些怒氣和委屈,也在剛剛那個耳光之後,消了大半。
抿了抿被他吻得紅.潤嬌豔的唇,她剛要說點什麼,他又再一次托住她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洶湧的吻了上來。
吻著吻著,他大掌就從她領口伸進去捏住了一邊的柔軟。
寧初吃痛,嬰嚀出聲。
雖然他說著不介意她那一巴掌,但他卻在用別的方式懲罰她——
寧初微微睜大眼眸,還來不及作出任何回應和舉動,眼角餘光突然瞥到從房間出來的老人。
老人手裡似乎還提著一個——
呃,尿壺。
容瑾言的注意力此時都在寧初身上,所以,當老人將尿壺裡的東西灑到他身上時,他也有那麼幾秒的愣怔。
他有嚴重的潔癖。
平時身上一絲灰塵都沒有的人,可想而知,這會兒臉色有多難看。
寧初看著他面色黑黑沉沉,但又拿老人沒辦法的樣子,她突然就有點忍俊不禁,幸災樂禍。
老人指著他鼻子,“誰讓你欺負小初的,我從沒見過她這麼心好善良的姑娘……”
容瑾言,“……”
那叫欺負嗎?
那不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