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離開後,寧初起身到浴.室洗了個澡。
脫下衣服,她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身體。
肌膚上沒有任何吻痕。
下.身好像也沒有性.事過後的脹·痛感。
她已經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過性.生.活了,就只有容瑾言失憶時有過一次,現在差不多隔了兩個多月時間。
以她以往和容瑾言在一起的經驗,若是晚上有過性.生.活,不可能第二天起來沒點感覺。
先前她看到陸景深躺在身邊,兩人衣服又穿得少,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多想。
這會兒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是沒有和陸景深發生關係的。
可也不敢百分百確定沒有。
因為房間裡有紙團……
寧初閉了閉眼睛,腦袋更沉重痛了。
洗完澡,寧初一邊擦試頭髮,一邊站到窗戶口。
捲曲濃密的長睫低低垂斂著。
從金鼎獎開始,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她的設計稿,怎麼會被容珊珊竊取的?
除非她身邊出了奸細——
她身邊除了最好的朋友就是親人。
她下意識裡不願意相信,他們其中一個,會去背叛和傷害她的。
還有昨晚……
她只是感冒,頭有點痛,後來她迷迷糊糊睡著後,再醒來,怎麼就將陸景深認成容瑾言了?
她隱隱約約記得,她開門時,眼前看到的就是容瑾言。
如果看到的是陸景深,她絕對會推開他。
也就是說,她昨晚產生了一種幻覺。
將陸景深看成了容瑾言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