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穿好衣服後,他高大的身子立即往後退。
與她拉開距離。
好似她是什麼骯髒的物件。
寧初看到他的舉動,捲曲睫毛下掩蓋的瞳眸縮了縮。
沒有哪個男人不介意的。
她用力咬住唇,心口翻江倒海的巨疼著。
發生這種事,她能怪誰?
是她自己將陸景深認成了他……
她還想起,她主動環住了陸景深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別人都說她水性揚花,真是一點也不假。
她全身無力的跌坐在床邊上,背對著容瑾言站的方向,海藻般的捲髮,凌.亂披在肩膀上。
雙手放在膝蓋,用力搓絞在一起。
整個人有種跌進萬丈深淵的窒痛感,細白貝齒緊.咬著下唇.瓣,咬破了皮,出了血。
唇腔裡一片血腥味。
她不說話,男人也不說話。
他站到了窗邊,拿出煙和打火機。
一根接一根的抽了起來。
熟悉的菸草氣息,讓她的心,更加難受。
他可以不介意她的第一次,但這次,他親眼看到了……
還是他最討厭的陸景深。
她知道。
她和他,徹底完蛋了。
他再也不會給她打電話。
再也不會讓她給他念詩。
他連著抽完了兩根菸,突然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