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做的好,我給你兩萬。”
他的意思,是她合格了?
寧初激動不已的同時,又有點心虛。
看來這段時間不僅要好點照顧他,還得充充電,多看點炒股的書了。
至於金鼎獎,等他做完手術,她再報名也不遲。
“謝謝。”
他沒有再理她,重新面向窗外,峻峭的側顏,深刻如若刀削。
寧初識趣的退了出去。
關上房門,看到等在外面比她還緊張的秋歌,寧初對她打了個ok的手勢。
秋歌捂住嘴巴,激動笑開。
她找了好幾個人,阿寒哥都不滿意。
可寧小姐一來,他就讓她留下了。
這就是剪不斷的緣份吧!
秋歌將房門鑰匙交給寧初,又到她睡的房間拿了容瑾言病歷,事無鉅細交待好一切後,她坐計程車前往機場。
秋歌走後,公寓裡就只剩下寧初和容瑾言二人。
寧初看著他住的那間緊閉的房門,心情複雜又紛亂。
好想進去看看他。
可沒有他允許,不敢擅自進去。
想到秋歌離開時吩咐,他晚上還要吃次藥,她連忙倒了杯溫開水,找到藥,敲門。
“進。”
聽到他冷漠又公式話的一聲進,寧初有點想笑。
雖然忘了一切,但骨子就是一位掌權者。
公事公辦的口吻,不就是他做總裁時的樣子?
深吸了幾口氣,指尖握上門把,一扭,將檀木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