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在村寨住了三天,才等到芽芽回來。
剛開始,芽芽什麼都不肯對她說。
寧初也不再自己追問,她找了蛋蛋幫忙。
畢竟是同齡小孩,對蛋蛋,芽芽不會戒備和防範。
到了晚上,蛋蛋跑回來,他獻寶似的對寧初說道,“打聽到了,你要找的阿寒哥,去了b市,芽芽說他要動手術,以後可能不會再回村寨了!”
動手術?
他哪裡受傷了嗎?
寧初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握住蛋蛋的手,急急問,“芽芽說他在哪家醫院沒有?”
“沒,聽說現在離約定的手術時間還有半個月,他在市裡租了房子,芽芽姐姐照顧著他。”
b市是大城市,若是不知道他租住的地方,想要找到他,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溫瓷老公在b市人脈廣,勢力大,找他幫忙的話,或許可以打聽到他的訊息。
“還有哦,芽芽讓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你,她說她姐姐不喜歡你跟阿寒哥接觸。”
寧初纖密的長睫顫了顫。
鬆開蛋蛋的手,寧初緊篡成拳頭。
如果他不是她想找的人,那麼,秋歌為什麼不喜歡她和他接觸?
“蛋蛋,謝謝你,下次過來,我會給你帶玩具和學習用品。”
“謝謝仙女姐姐。”
……
復古典雅具有格調的咖啡廳裡。
寧初和溫瓷坐在靠角落的位置,溫瓷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一臉的倦怠和無精打彩。
寧初抿了口橙汁,眼角餘光瞥到溫瓷雪白脖頸間的一枚暗紫色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