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尖叫一聲,還來不及說什麼,男人又翻身而上。
媽的,混蛋,禽獣。
他低下頭,狠狠攫住她的唇,堵住她的罵罵咧咧。
看著挺古典靜優美的一個女孩,私下裡,卻是骨子裡散發出的潑辣。
但他也有制服她的辦法。
漸漸的,她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軟。
低低的嗚咽聲,像小奶貓似的,撓得人的心癢癢的。
在男女之事方面,他需求並不大。
一是平時事情多,二是她不太配合。
但只要做了,他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像吸毒上癮了一般。
也許只有身體交融,才能彌補他心中越來越大的空洞。
他不知道她得知真相那天,會怎樣。
溫瓷本就沒什麼力氣了,他連著來,她實在是沒法了,難受的時候,就狠狠咬他。
他也不吭聲,但等她咬完,他就更用力的‘懲罰’她。
最後,她軟綿無力的瞪著他,實則瞪他的眼神是沒什麼威懾力的。
她平時看著清清冷冷的,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像一個軟綿綿的小女人。
臉蛋紅紅的,眼睛紅紅的,鼻尖紅紅的,唇瓣也是紅紅的。
他躺在她身邊,長臂霸道不容置喙的將女人摟進懷裡,“還有力氣瞪我?不睡?”
溫瓷沒有理會他,想著差不多到了快要去接寧初的時間了,她掀開被子,直接下床。
但雙腳剛沾到地,細軟的腰肢,就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摟住。
緊接著,她又重新被抱回了床上。
“墨琰,你幹什麼?”
他咬住她的耳朵,笑得邪裡邪氣,和平日那高嶺之花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女孩子不要隨便說幹,難不成你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