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門外,一行人步履匆匆而來。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襲黑色手工西裝,肩膀上披著同色系大衣,身形冷峻又挺拔,英挺的臉龐覆著一層薄薄寒霜,高.挺的鼻樑下,利刃般的薄唇緊抿成直線。
他身後跟著醫院院長,副院長,婦產科主治醫生。
走到手術室門口,他抬起修長的腿,用力一踢。
……
‘砰’的一聲巨響。
就在麻醉師快將針管裡的麻藥,一點點推進寧初身體裡時,手術室的門,突然被人踢開。
麻醉師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人用力扣住。
疼痛間,她手中的針管,掉到了地上。
正要幫寧初脫.褲子的助理醫生,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看到面色酷寒森冷的男人,以及門口的院長和領導們,麻醉師和醫生隱約猜到,手術檯上的這位女士,大概和男人有關。
沒有人再敢跟她做手術。
一分鐘不到,手術室裡,就只剩下寧初和麵若寒霜的男人。
寧初閉了閉眼睛,再睜開,便對上了男人那雙無邊無際,似深如淵般深沉的黑眸。
她從手術檯上坐了起來。
纖長濃密的睫毛,細細密密的顫抖。
好一會兒,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像灌滿了沙礫,沙沙啞啞,“你什麼意思?”
他凌厲又冷銳的盯著她,深沉淡漠的眼裡冒出一簇簇火苗,彷彿要將她燃燒,“不是沒懷.孕?現在在這裡做什麼?”
他語氣冷嗖嗖中帶著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明明曾經他那麼在乎她,即便自己出事,也要保她平安的人,為什麼,不到三個月,就已經變了心。
看著這樣的他,她彷彿不曾認識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