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覆著暗慾的臉埋在她粉頸裡,大掌扣住她亂動的身子,鼻息很重的低聲開口,“乖一點,不然會疼。”
聽到疼這個字眼,寧初自然而然想到了鳳山那晚。
那是真的疼。
撕心烈肺的疼。
她本能的害怕和發顫。
心底深處壓抑著的恐懼,又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她搖搖頭,“要不我們換個方式,跟景苑衣帽間那次一樣?”
明明肉就到嘴邊了,還讓他去喝個湯,他哪能做得到?
他咬住她白玉般小巧精緻的耳珠,也不說話,薄軟的唇,從她耳珠到耳蝸,再到下巴,臉頰,唇.瓣,一一的親吻,極具耐心,撲天蓋地的荷爾蒙氣息蠱惑著她的神經,她的心臟,她的思緒。
她身子軟成了一灘春.水。
他掐著她下巴,力度不輕不重,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流連,喑啞性.感的嗓音如罌粟般引誘著她的神經,“別再拒絕好不好?”
寧初的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腦子裡渾渾噩噩的,根本經不起他這種口吻的suo.歡。
她的衣衫,被他完全的褪了下來,海藻般的長髮散落在肩膀,越發襯得她肌膚細膩晶瑩。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上來。
……
在鳳山時,她就知道他在那方面很厲害。
更別提現在他中了藥,強悍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在她迷迷糊糊中,他將她佔為已有。
還是疼。
她的眼淚,掉了出來。
她不長的指甲將他極具侵略性的脊背撓出一道道紅痕,牙齒狠狠咬到他結實緊繃的肩膀上,一度尖叫著他讓滾——
但他怎麼可能真的滾。
他低頭親吻她的淚水,洶猛的野獸變得溫柔,在她又一次渾渾噩噩沒有防備之際,他徹底的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