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幼稚又底氣不足的小舉動,他也不生氣,只是低低地笑,“你覺得我看得上莊蕊?我眼瞎了?”
寧初,“……”他這句話,是間接承認,他沒有睡過莊蕊。
也就是說,那張親密照片,是莊蕊趁他喝醉拍出來的,但後來他酒醒了,就將莊蕊趕走了?
“誰知道你睡沒睡?反正男人一般在外面睡了女人也不會傻.逼到承認。”
容瑾言細長幽沉的鳳眸眯了眯,“莊蕊就在外面,要不直接出去對質?”
寧初抿了下唇,“才不要。”
“慫了?”
“誰慫了?我跟你分手了,你愛和誰睡就和誰睡,我又沒資格質問。”
容瑾言修長好看的劍眉微微上挑,“分了也可以和。”
分了是可以和。
和了也可以分。
他那種好似在說‘今天天氣如何’的尋常口吻,讓寧初的心,沉了又沉。
雖然分手時,他讓她做出了選擇,但那種情況下,他也不見得多想和她在一起。
他骨子裡就是個強勢霸道的人。
他想分手時就分。
他想和好時就和。
他將她當成什麼了?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嗎?
雖然他讓她心動,但他生起氣來,想要強.佔她時的那股冷戾和野蠻,也令她害怕。
忽冷忽熱,患得患失,那種負面情緒,讓她難受。
對於他的碰觸,她雖然排斥,但是並不反感。
就比如剛剛,他吻她,她其實內心也是悸動和激簜的。
她真怕再這樣下去,她會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裡,而他,卻能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