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燒的厲害,撥出來的氣息都帶著炙.燙的溫度。
像火般要將她燃燒。
他看著她的眼神,暗沉得能滲出墨。
“因為,我想狠狠折磨你。”
寧初眼眶迅速蒙上了一層紅暈,他這句話,像只無形的手,狠狠拽了她心臟一把。
“容瑾言,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狠狠折磨我?”
容瑾言低冷地笑了一聲,忽然抬起她下巴,狠狠吻了上來。
或者說算不是吻,而是咬。
像在懲罰她似的,帶著怒意、霸道、野蠻……
容瑾言以為自己燒糊塗身在夢裡,他將這些天她的冷淡,絕情,疏離,全都發洩在了這個吻上。
他要將她帶給他的疼痛,全都回報到她身上。
他的動作,不自覺的染上了幾分戾氣。
這個女人,不知不覺中,總能將他逼瘋。
她晚上和桃子那句話,徹底引爆了他的理智。在車上,他就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既然她跑來他夢裡,他就不客氣了……
他如野獸般掠.奪征服的方式,讓寧初疼的不行,唇.間蔓延腥甜味,她用力捶他,推他。
但他跟座山似的,動都不動一下。
她就知道,大晚上單獨和他相處,極其危險……
“容瑾言……”
她剛找到機會開口,他又重新堵上來。大掌扣著她後腦勺,生怕她會消失。
寧初呼吸困難。
他滾.燙不已的體.溫,都傳給了她。
寧初全身血液往頭上湧,臉頰,耳根,到脖子,都染上了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