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當年她被人強爆,事情曝光後,她身上就貼上了‘不自愛、下.賤、不要臉、狐狸精’的標籤。
無論她走到哪裡,即便到了國外,周圍人也會很快揭開她的傷疤。
別人說什麼,她控制不了,她也不在乎,因為她早就習慣了。
可不知為何,從眼前這個男人嘴巴里吐出那句話,她的心,還是微微緊縮了一下。
這股難受,來得莫名其妙。
寧初嘲諷的勾了勾唇,看著容瑾言的眼神冷了下來,“我是不自愛,容先生大可不必和我這種不自愛的女人親親我我,剛剛,我就當被狗咬了一下吧!”
寧初抬起手,推開容瑾言,她將捲曲的長髮撥到肩頭,踩著高跟鞋走出電梯,電梯門關上前,她又回頭看了眼神色冷清的男人,“容先生想必還沒找過女人吧,吻技,可真不怎麼滴。”
說完,不再看容瑾言一眼,挺直肩膀,頭也不回地離開。
……
容瑾言坐到賓利車上,顧鈺和陸之珩都在。
“二哥,你這是怎麼了?”顧鈺疑惑的問。
其實容瑾言表情很淡,俊美疏冷,不熟悉他的人,定看不出他的情緒波動,但顧鈺陸之珩好歹是他身邊的朋友,自然能感受到他隱藏在風平浪靜之下的暴戾陰沉。
陸之珩看到容瑾言薄唇上沾著的點點血漬,想到他和寧初一前一後出的會所,他眸色微沉,“不會是寧初惹到你了吧?”
顧鈺頓時來了興趣,一副八卦兮兮的樣子,“二哥,你不會被寧初強吻了吧?嘖嘖,嘴上還沾著血呢,你倆夠激烈的啊!”
容瑾言微微眯了下細長的鳳眸,“你倆很閒?從我車上滾下去。”
……
寧初不想回寧家,之前為了擺脫馬德海的糾纏,她直接將酒瓶敲到了他頭上,她離開時,馬德海額頭流了血。
若回寧家,她能想象得到會面臨怎樣的一場暴風雨。
打車到了醫院。
聽到推門聲,小雪從睡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