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笑聲,蕭琛瞥他一眼,說道:“福祿,你先將所有的摺子分分類,我先去榻上休息一會兒。分好類叫我。”
福祿頓時不笑了,苦著一張臉回道:“諾。”
隨後在心中暗罵自己,讓你笑,讓你笑,樂極生悲了吧……
而此時此刻在苦惱的,不只有福祿一個人,遠在煙雨樓的李鳳暘也遇到了煩心事。
她數日歷上的日子數了三遍,非常確定,她的月事已經拖了半個月沒來了。
以往她的月事一向準確,這次拖了這麼久沒來,再加上她的身體出現的變化,身為一個醫者的她不用為自己把脈也知道,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有喜了。
這下她糾結了。
她剛剛與梁桓和離不久,怎麼就發現自己有喜了呢?
這可怎麼是好……
“寶寶啊寶寶,你告訴娘親,我該不該留下你?若留下了你,等你長大了問我你爹是誰,我又該如何回答呢?”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苦惱道。
自從知道自己有了喜,李鳳暘害喜便越來越嚴重。
現在都不用她主動去說,全煙雨樓上下都知道,他們的代樓主有喜了。
煙雨樓已經許久沒有添新丁,這個訊息讓大家為之一振,翹首期待著小寶貝的誕生。
梁桓風塵僕僕趕到煙雨樓時,李鳳暘正坐在葡萄架下一顆接一顆的吃著青梅幹。
這種酸的掉牙的吃食是她現在最愛的食物。
“阿煙,你讓我好找。”梁桓來不及洗去風塵便直接來到了她面前。
她嚇得將裝青梅幹的盤子打翻在地,起身就要跑。
他則迅速拉住她的後衣領,讓她一步都不能再多走。
“你放開我。”
“不放,放開你再跑了怎麼辦。”
“梁桓你這麼大個人了還這樣,幼稚不幼稚?收了我的和離書,你我便沒關繫了。松開手。”
“和離書?”她不提和離書還好,一提和離書,他便憤怒滔天。
不管她如何抗拒,他橫抱起她就往臥房走去。
“梁桓你做什麼?我告訴你,你別胡來!你我現在已經和離,不是夫妻了!若你敢對我用強,你便是強暴!”她用力敲打著他,試圖讓他放開自己,未果。
她現在一心想與他和離,不想讓他知道她懷了孩子,是以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告訴他實情的。
“強暴?我只知道我睡女人,叫臨幸。”梁桓點了她的xue道,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笑著說道。
在這種時候就突顯出身為帝王的好處了。
“好啊,梁桓,你現在露出狐貍尾巴了吧?臨幸?我呸!”她要不是被點了xue道,就沖這話,這會兒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以後就讓他當一個牙齒不全、說話漏風的天子!
“阿煙,和離書在這呢。你要做個見證。”他絲毫不理會她的竭嘶底裡,他從懷中拿出她寫的和離書,慢條斯理的展開,湊到她眼前讓她確定這封和離書便是她寫得那封。
之後,他催動內力,將這封和離書化為齏粉。
“阿煙,你知道你不在我身邊的這四十多天,我有多想你麼?”擦幹淨落在手上的粉塵,他坐在床邊,輕撫著她的面龐,隨後低下頭,吻住了她的紅唇。
只是一吻,他便已呼吸急促,手不由自主地探入了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