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笑?”他突然出招,點住了她的xue道。
“你幹什麼?”她暗罵自己太大意了,竟就這樣著了他的道,現在她不能動彈,這可如何是好?
還未想好對策,她只覺自己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隨後所有景色落入眼中時全都倒了過來。
“梁桓你這登徒子,你將我放下!”她發覺自己被他扛在了肩上,想動又動不了,只得大喊大叫。
剛喊一聲,又感覺到他在她身上一點,這次點住了啞xue,她話都說不出了。
梁公子就這樣十分高調地扛著一個女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所有下人們都眼觀鼻鼻觀心地避讓在一旁,露出曖昧不明的笑容。
梁桓踹開房門,大跨步的走進去。
李鳳暘很擔心自己會被扔到床上,出乎她意料的是,即便梁桓非常生氣,他仍然動作十分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隨後解開了她的啞xue。
“說吧,之前為何要躲著我?”他繃著臉,說話聲音有了些許的溫度,看向她的眼神也溫柔了一些。
她自知是自己誤會了,卻不想承認,畢竟那樣就表明她打翻了醋壇子。
這樣莫名其妙打翻醋壇子的事情被他知曉,他能夠將此事當成未來十年的笑話,想想那種光景,她就不寒而慄,因此,堅決不能說。
“你不想說?”他突然坐在床邊彎下腰,將臉湊到她面前。
他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說也可以,許久不見娘子,為夫分外想念。”說著,他幹脆踢掉了靴子爬上床,雙手雙膝支撐著身體跨在她身體的正上方。
“你這個登徒子,你要做什麼?”她警惕地望著他,眉頭皺起。
“娘子,我記得我早就說過了,你既然稱我為登徒子,我便必須做些登徒子才能做得事情,這樣才不負你為我取親暱稱呼的良苦用心。”他壞笑著,抬手就往她腰帶處探去。
“梁桓,你這個卑鄙小人,有本事你解開我的xue道,咱倆公平比試!”她感覺到自己的腰帶被解開,有點著急了。
“不不,娘子,你的武功本來就高於我,解開你的xue道後,咱們兩個的比試怎麼看都算不上是公平。”他將她的腰帶抽出扔到地上,隨後解開了她的外衣。
“你若敢對我亂來,信不信等我xue道解開殺了你!”
“娘子你捨不得的。再說了,我只不過想知道你為何要躲著我而已,既然你不說,我只能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我有多想念你,又有多害怕可能就此再也見不到你。”他邪魅一笑,輕輕抬了抬她的身子,將她的外衣脫下了。
“你這登徒子,我就是不告訴你!”李鳳暘的倔強勁兒也上來了,打死都不願說真話,她運足全身功力,終於在沖了三次之後,將xue道沖開了。
當冰涼的利刃抵在自己脖頸間時,梁桓終於意識到今天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娘子……”他秒變臉,可憐巴巴地望向她,求饒道:“娘子,我只是想與你開個玩笑,你不必如此生氣嘛。閨房之中出現利刃不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