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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雖然不知您姓甚名誰,但是看二公子對您的態度便知,您與二公子的關系一定不一般!姑娘,小的如意懇請姑娘勸勸公子,千萬不要去送死!”如意看到她,彷彿看到了救星,跪在地上便向她挪過來,到達她面前後,哐哐磕著響頭。
“我與你家二公子並無任何關系,你這樣求我也沒用的。”她急忙蹲下,扶住他,停止了他磕頭的動作。
“如意,李姑娘說得不錯,我與她並無關系,你求她是沒用的。”聶遠之臉上震驚的表情早已消失,淚痕也被擦幹,他現在雖說眼圈依然發紅,聲音依然沙啞,但是表情卻是一臉嚴肅。
李鳳暘不知他說這話是在鬧情緒還是真這樣想,理都沒理,對著如意說道:“若是你肯將聶家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我可以考慮考慮要不要出手相助。”
如意聽她這樣說,猶豫了。
聶遠之厲聲阻攔道:“如意!不準說!”
“如意,我呢,雖然與你家公子沒什麼關系,但是你家公子這條命,是我救的。他不準你說,你若是覺得為難,大可不說,只是從現在起,我問你的問題,你都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她又忽略了聶遠之的話,直接對如意說道。
如意點點頭,表示同意她的提議。
她還未問出第一個問題,就聽聶遠之的聲音傳來,“我來說。”
“聶二公子,你確定要親口說?”李鳳暘走到他面前,問道。
“如意,你先出去吧。”聶遠之吩咐道。
待房間中只剩他們二人,他才開了口。
說到最後,聶遠之早已泣不成聲。
李鳳暘聽他說完,內心也是震驚的。
她沒想到,她離開京城這麼短的時間,先皇竟然薨了,登基的新皇,竟是阿玉!
“聶二公子,照你所說,先皇是被人害死的,而害人之人極有可能是新皇,這樣說來,追殺你與滅了聶家滿門之人,都是新皇派來的?”
聶遠之聞言機械地點點頭。
“……”李鳳暘這下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朝廷的渾水,她本就不想趟,李家與皇家又有姻親關系,若是她管了聶家的閑事,極有可能會害了李家。
之前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順手救了聶遠之也就罷了,所謂不知者不怪,現在得知了真相,照理說她應當將聶遠之交給朝廷,以換取李家的平安。
可是這種齷齪事情她做不出來,她現在能夠做得僅僅是離開聶遠之,堅決不再趟這趟渾水了。
興許是她忘記掩飾自己困擾的表情,聶遠之擦幹淨眼淚,情緒平靜後,說道:“李姑娘,我知道你們李家與皇家是姻親,因此不想讓你為難,從今日起,我的生死,李姑娘不必理會。只是,我還想求姑娘一件事。”說著,他鄭重其事地跪在了她的面前。